“你對那個燕姐做了什麼?”段錦榮質問道。
“哪個燕姐?”段璟澤一頭霧水,一時沒反應過來。
“你認識很多燕姐嗎?就白波店裡的女人,我帶你去過。”段錦榮提醒道。
“我沒對她做什麼啊!”段璟澤心道,你當我跟你一樣好色啊,跟她可是清清白白呢。
“她最近突然不幹了,拿着一張驗傷單找白波,說受夠了那些死變态,這事跟你有關嗎?”
“哈?”段璟澤聽的雲裡霧裡的更迷糊了。
“到底是不是你打了她?”段錦榮沉下臉質問道。
“爸,我怎麼可能幹那種事,又不是變态。”段璟澤委屈巴巴的道。
“嗯,我也覺得你玩歸玩,不至于那麼沒有分寸,得罪白波的人,不知是誰那麼大的膽子。”段錦榮點點頭道。
“她真的為此不幹了?”段璟澤不免好奇道。
“真假我不知,不過像那種女人,除了靠着男人,能做什麼,如果不是他們合夥算計我,真的就是不知死活了。”段錦榮語氣充滿輕蔑和不屑。
“難道白波将這件事賴在我們頭上了?”段璟澤分析道。
“嗯,關鍵是時間太巧了,那天剛帶你去,第二天燕姐就出事了。”
“這很可能是圈套吧。”段璟澤越想越不對,還是自己太單純了,亂發善心,被燕姐和白波擺了一道,還連累了段錦榮。
“算了,不是你就好,我已允諾他一部戲,此事就了了。”段錦榮一反常态息事甯人道。
“可是這件事跟我們一點關系沒有,大不了找燕姐當面對峙,憑什麼要我們背鍋?”段璟澤不服的道。
“哎,我何嘗不知這是在訛我,但此人卑劣陰險還是少惹為妙,反正不是什麼好資源,給他便是。”
“爸,為什麼要跟白波那種流氓來往?”
“你以為我想嗎,此人在道上混的開,而我隻是生意人,有些事還得仰仗他。”
“哦。”段璟澤了然的點點頭,不再多問。怪不得段錦榮這麼老奸巨猾的人竟然願意吃這種啞巴虧,原來是相互利用,都不是好東西。
“切記,以後出去玩收着點,别惹出任何麻煩,尤其别讓白波抓到什麼把柄。”段錦榮不忘叮囑道。
“知道了。”
段璟澤剛被段錦榮教育完,回到辦公室便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正是燕姐打來的,她竟然還有臉來找他,倒要看看她到底是人是鬼。
兩人約在一家飯店的包房裡,比較隐秘。這是段璟澤第二次見到燕姐,不同第一次的濃妝豔抹,今天的她意外的清新,衣着也很保守,像變了一個人。
“燕姐,今天的妝容很适合你。”段璟澤一見面便笑着寒暄。
“段公子是說以前的妝容不适合我喽?”燕姐妩媚多情的眸子凝視着對方,嬌嗔的語氣道,活脫脫還是那個她。
“當然不是,燕姐天生麗質,怎樣都好看。”段璟澤說起場面話。
“段公子嘴真甜。”燕姐莞爾一笑。
“燕姐,叫我小段,璟澤都行,别叫什麼段公子了。”段璟澤實在不喜歡這種風月場所的稱謂。
“你也别叫我燕姐,叫我雅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