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到教室,教師還是像往常一樣該說的說,該鬧的鬧,該睡覺的睡覺,她來到座位上緩緩的坐下。
生怕自己惹到某些人。
可不知道為什麼,就算她聲音再小還是把他吵醒了,隻知道狗的鼻子靈敏,但不知道耳朵也這麼靈。
顧笙開口道:“這麼怕我?
江妤帶有嘲諷的氣味,向他說道:“我?怕你幹什麼。
顧笙的腿很長,他的腿延伸到了凳子底下踢了踢她:“不怕我動靜為什麼這麼小?
“拜托,我确實不想惹到你,你又犯病了咋辦”
顧笙收回了他的腿,咬了咬牙什麼也沒有說。
過了一會兒……
江妤覺得有什麼東西在自己背上遊走,剛想回頭卻被摁住,後面傳來一道低沉的嗓音,像是感冒了:“别動,再動我掐死你。
江妤想着怎麼這麼愛掐人,江妤為了自己的脖子着想,所以沒有動,過了一會兒後面沒有了那種感覺,江妤才回頭問他:“你幹什麼了?
顧笙笑了笑:“畫畫
江妤一聽這個毛了:“你在我背上畫畫?!用的還是擦不下去的……
她掏出紙巾瘋狂擦拭,顧笙就在一旁看她的笑話。
江妤家庭并不富裕,連生病的醫藥費也是借的,買校服的錢還是小叔資助的,小叔家也并不富裕,有一個妻管嚴的老婆。
就連給奶奶和江妤租房這件事也是偷摸的。
江妤不知道怎的委屈湧上心頭,這次顧笙過分了,好像也是,他哪次不過分。
她的淚水幾乎讓她美麗的臉龐都變得模糊了,她盡量不想讓自己流眼淚,但是眼淚不聽使喚的像玉珠一樣緩緩的從兩頰流下來。
顧笙玩味的笑着:“這就哭了?江妤的眼淚好像是他的興奮劑,她越哭的厲害,他就像惡魔一樣狂笑。
江妤紅着眼眶告訴他:“我本來就沒想惹你,但這次你過分了。
顧笙看着她的眼淚嘩嘩的往下流,便厭煩地說道:“别哭,要哭一邊去哭。
後來顧笙被批評了,被迫拿着那件髒衣服回家,用了許多漂白劑和八四消毒液……
化學的氣味充滿在空中 ,他皺了皺眉頭:“媽的,怎麼這麼難洗,難聞死了。
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