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晴栩仗着他的無限寵愛開始頤指氣使:“你少說話,不會說就閉上嘴。”
謝琨源把她抱了起來,她同時驚呼捶打他的肩。他卻不再猶豫往内屋走去,還意味不明拍了拍她的臀,聲線沉穩:“當真可愛的緊,像隻小貓。”
蘇晴栩呼吸間盡是充滿他身上的冷香,讓她厭惡起自己的身體對他漸漸起了反應:“你什麼時候會對我乏味啊?你的夫人難道滿足不了你嗎?”
謝琨源将她放在榻上,力道重了一些,在她作勢起來時,他對她掐腰,用一吻俯身下去,然後情緒不明問:“我和慕妍要是好了,你會吃醋嗎?”
蘇晴栩唇上隐有旖旎過的暧昧水光,如同雨露打濕了海棠花瓣,那般讓人沉醉:“說實話,我十分厭惡跟其他任一女人分享男人,尤其是你這種靠殘忍手段上位的渣滓。”
謝琨源一把掐住她身上的傲人之處,似愛撫又似宣洩,目光幾近癡狂:“是啊,你喜歡的人,我都一一殺掉,這樣你就會乖的。”
蘇晴栩深陷在柔軟床鋪裡,拼命按住他亂動的手,皺了皺眉:“這什麼狗屁邏輯?”
他的眼神卻更加放肆了,她開始不由自主哼唧起來。她的嬌媚面龐隐有春意,像是初春青草上的露水瑩透可愛,又像仲夏花朵上的蜜水甜入心坎。
謝琨源直視着她的眼睛,看似溫柔實則強勢:“當時殺許洲白的時候,你求情求的梨花帶雨……你知道,我一想你做過他外室就嫉妒的發瘋,同時沖刷掉了心裡對你的憐愛。我自然便走了麻木不仁的這一條路。”
他的好看眉眼越發陰鸷,意圖糾纏她這一生,哪怕命途如話本跌宕起伏,都不會讓她忘了他。
蘇晴栩認為他真是小氣到眦睚必報:“你的心可真夠扭曲黑暗的……受不了你。”
她在他面前渾身長滿了刺,而他有的是辦法好好“收拾”她。
謝琨源三下五去二就解開了她的衣裙,将她的雙手束住,眼眸熾熱卻隐忍:“受不了也得受着。”
他就像是第一次和她發生魚水之歡一樣,似乎對她的身體永不厭倦,食髓知味了一般。
蘇晴栩的身體若被比作水,那麼謝琨源的則會被比作山,山水交融,正是自然美好之景。
隻是這水有些寥落,認真往裡探才會發現水的至情至性,引人流連忘返。
山是長滿了翠松的山,即使顧及水的羞澀輕軟,山的根基也顯得是清風朗月一般堅若磐石,深深紮在水的最神秘漩渦裡。
水流被屹立着的山阻斷了流向,可它本就是四面八方将山環繞,山與水的較量,短時間内竟讓人分不出勝負。
或許山是為水而生,反之水也是為山而悸動。
一陣動靜不小的雲雨後。
謝琨源将已經成熟透了的“水蜜桃”抱在懷裡,喂她吃那些山珍海味:“吃飯吧,吃完你才有力氣跟我作對。”
“夫妻一對對也都是床頭吵架床尾和。”
……蘇晴栩突然想起嬷嬷跟她說的話,一瞬有些恍惚這是何年何月。
“還想吃哪個?”謝琨源手臂默默收緊了她的纖腰,看着她性子總算軟了下來,卻無意走神……其實他也不舍得太折騰她。
他在床上一向克制,都怕吓着她。可他若不是抓緊她,她便會像斷線風筝般越飄越遠。
即使她對自己的态度很差,他也能一應包攬。
蘇晴栩忽然覺得别扭極了,張口發現自己嗓子都有點啞了,臉有些紅:“我不需要你喂。”
她手腳都被他束着,他看似高瘦的身闆卻十分有勁,她也想起他脫掉衣裳時他那結實的肌肉,線條流暢,無疑是性感的誘惑。
謝琨源心中忽然得到慰藉,哪怕是她終于害羞了,他也能在碎片中找到蜜糖吃。
他果斷放下筷子:“那就别吃了。”
“不能撤!”蘇晴栩在他腿上扭着柔軟的身體,察覺他又心猿意馬,才靜靜喊了聲:“……夫君,我要吃水晶蝦餃和佛跳牆。”
謝琨源輕笑起來:“乖,這才對啊。”
他倒不是過于沉浸戲弄馴服她,而是她每次都拱手讓出了機會,他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他總是想着:阿栩,你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他從不覺得見她陪她感覺累,可能是太投入這段感情裡了。
他的心很小,小到隻能住進她一個人。
他不強求她也是這樣,哪怕是身體能在他那裡,他也能讓她熟悉貪歡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