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賀思君不做聲,長公主還以為是戳到了她的痛處,因而她收回了看向她的眸子,徑直朝前走道。
“好了,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吧,本宮還有事情要交給你去辦呢。先跟本宮回府。”
“是。”賀思君應聲,旁邊的翠萍也是重重地點了點頭,一行人就這麼風風光光地打道回府。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司清也等到了厭從瑜的歸來。
見他回來,司清立馬放下手頭上的事,起身看向他道。
“回來了?”
“嗯。”厭從瑜淡淡地嗯了一聲,司清卻從他的聲音中聽到了一絲若有似無的不對勁,難道是他回閣裡後發生了什麼事?
想到這裡,司清不禁緊張起來,再聯想到她們二人在一起之事,她更是有些莫名其妙心虛,該不會是讓老閣主知道了吧?
雖然她也沒有打算刻意隐瞞,但她總覺得光明正大的說好像有些難為情。
不過這都是她的猜想罷了,究竟如何還得她問問才知道。因而她走到厭從瑜面前,擡眸望向他,清了清嗓子,頭一次語氣這麼輕柔地問道。
“怎麼了?你好像有些······不悅?”
聽到司清的話,厭從瑜先是一愣,他竟沒有意識到自己竟然在司清面前表露出自己的心緒來,不過看着司清那雙關切他的眸子,他最終還是決定如實坦白。
隻見厭從瑜垂下眸子,緩緩開口道。
“沒想到你真的把未名給撿回來了。”
他回到閣中看到那個本該在亂葬崗的未名時,直接愣住了,他本以為當時的司清隻是說說罷了,沒想到還真的把人撿回來了。很顯然,當時的未名看見他時,也十分意外。
畢竟他可是賀家的養子,居然出現在了這裡,并且一看就是輕車熟路的樣子,應該在這裡的地位還不低。
厭從瑜自然是擔心,有了這知遇之恩,這未名難保不對她生出不該有的想法,即使司清本人意識不到這一點,不過話又說回來,畢竟她撿人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想到這裡,厭從瑜不禁歎氣。
就是這撿的是賀府的人,實在是讓他替她憂心。
不過好在目前看來,這未名還算安分守己,沒有鬧出亂子。
聽到厭從瑜說的話,司清這才後知後覺的明白了什麼。
這厭從瑜,是在吃醋麼?
想到這裡,司清清了清嗓子,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賀府不要的,不撿白不撿,正好我可以拿來利用。除此之外,别無他想啊。”
司清道言外之意就是讓他不要吃醋,清清白白,啥事沒有。
厭從瑜聽到司清的話,也意識到對方察覺了他那隐隐的醋意,他索性将錯就錯,勾唇一笑道。
“是啊,不過在下可是有些醋意呢,堂主要如何補償在下才好。”
厭從瑜說着說着,不安分的手卻直接挽上了司清的腰。
司清自知理虧,隻能無奈地清了清嗓子道。
“那你想如何補償?”
見司清允許自己提出要求,厭從瑜眼角的笑意更深,隻用他溫潤如玉的嗓音說了兩個字。
“吻我。”
厭從瑜自然是有更所欲之物,但奈何之後還要去找太尉,因此隻能暫且以此果腹。
聽清厭從瑜所求之物,司清自然也不吝惜,她二話不說,吻上了對方,隻是她的耳根卻不知何時有些發熱。
司清落下的一吻,宛若蜻蜓點水,短暫,輕柔,卻并未能讓厭從瑜滿足,正當司清想要分開之時,他索性将司清直接拉回懷裡,深深吻了許久,直到司清快要喘不上氣了才依依不舍地分開。
“咳咳。”被厭從瑜熱情淹沒的司清清了清嗓子,這才重新看向面前之人,見厭從瑜一臉滿足,如沐春風,她便伺機提起之前假意成親一事。
“等等,你心滿意足,就該輪到我了吧。”“之前你說過的,假意成親後,我可以知道我想要的情報的。”
聽到司清問起這件事,厭從瑜倒是沒有打算賴賬,他點了點頭,一臉認真道。
“确實不假,堂主欲知何事?”她想知道的,他倒是沒有什麼不可以告訴她的,畢竟二人如今已是這般關系。
司清暗暗吸了一口氣,随後将自己想知之事全盤托出。
“我想知道,令誠步何事會被轉移出地牢。”說完,司清便不再做聲,看向厭從瑜,小心等待着他的反應,畢竟萬一若是他不告訴自己,她還得趕緊想個法子找到令誠步的解救方法才是,畢竟,她是信守諾言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