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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相思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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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祥吟一下子停住了,蔣星慕說的讓她說不上來話,隻好又說了一句:“我來看看你。”

“哈哈”蔣星慕笑了兩聲,盯着她的臉頰,明朗道:“好的,小鹿。”

兩句話給祥吟搞得個大紅臉,又道:“不過看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誰說我沒事的?”蔣星慕皺着眉,把手舉到她面前,說道:“我手疼。”

蔣星慕看見她的小鹿眼睛一眨一眨的,可愛極了,又皺着眉道:“祥吟,我手疼。”

“……”

祥吟拖着他高舉在自己面前的手臂,說道:“手疼就不要舉這麼高啊,我給你看看。”

祥吟把他的手臂壓下來拖在手心裡,營帳的門簾被掀開,一束明亮的光線從門口照射進來。

來人一進來,就瞧見蔣星慕坐在靠背椅上,祥吟站在他面前,彎腰捧着他一條手臂,驚訝道:“祥吟?”

蔣星慕和祥吟視線一同停在他身上,祥吟放開了蔣星慕的手臂直起身,也是滿臉震驚,道:“溫少爺,你怎麼在這兒啊?”

溫子鶴端着托盤走進來:“我參軍了。不過這話要問你吧,你怎麼在這?”說着就把托盤上的紗布、剪刀、藥品一同放在長桌上,對着蔣星慕,道:“你可真是個人,把人騙到軍營裡來了。”

蔣星慕無奈的笑了笑,道:“怎麼?你管我?你羨慕?”

溫子鶴冷“哼”了一聲,不做回應。祥吟還是道:“你怎麼會來參軍啊?為什麼啊?”

溫子鶴靠坐在長桌上,雙手攏在胸前,道:“說來話長,虞千洛如今可好?就你一人前來?”

祥吟點了點頭,道:“郡主她很好,她在洛西州的溟親王府邸。”

溫子鶴停頓了一會兒,看着地面。洛西州……溫箋霖也在洛西州,祥吟也是立馬想到了溫箋霖,問道:“溫少爺,你知道溫小少爺如今也在洛西州麼?”

溫子鶴立馬回過神,問道:“怎麼?你看見他了?”

“對啊。”祥吟點了點頭,又說道:“他瞧見在道觀裡,之前溟親王的……”祥吟停頓了一會兒,這怎麼說?思索了一番後,又道:“溟親王的愛人,他此前受了重傷,在道觀裡暫居了小半年,我與郡主也一同前去了,就瞧見溫小少爺也在那地。”

溫子鶴站起了身,道:“你在那住了小半年?那你每天都看見他了麼?”

“是啊。”

溫子鶴又道:“那他還好麼?”

祥吟有些愣住了,想說挺好的。可是他天天都在挨打……那白澤道長天天舉着把木劍劈他。起始那會兒險些被砍廢了,不過如今算是挺好的,也能壓的住白澤了,祥吟說道:“呃……應該算好的吧。”

“什麼?”溫子鶴感覺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差點蹦出來了,問道:“算好的是什麼意思?”

看他們你一眼,我一語的,蔣星慕打斷道:“好了,别纏着祥吟,你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蔣星慕抓起桌上的紗布,舉到溫子鶴面前,說道:“你不是來給我換藥的麼?快點換。”

兩個人都轉頭看他,蔣星慕愣了一會,“看什麼?”

溫子鶴闆着臉,道:“佳人都站你面前了,還要我操什麼心?”

“……”

蔣星慕又把紗布舉到祥吟面前。

祥吟:“……”

祥吟伸手接了紗布,放到桌子上。手心拖着蔣星慕的手臂一同放到長桌上,去解他的臂甲,又說道:“溫小少爺現在可相當厲害了,劍術堪稱是出神入化,王府的護衛有時還有些還拿不下他呢。”

溫子鶴看着她的側臉,問道:“真的麼?”

“是啊,别看他長得那般溫潤,我也沒想到呢。”祥吟把臂甲放到了桌子上,把袖子往上捋,又說道:“他好幾個‘師傅’呢,那道觀裡的祖師爺收他做徒弟,傳授他十八般絕藝。那時王府裡的護衛也會教他,大家關系都很好,不過要說情深厚誼,那得說他跟溟親王的愛人,他們之間一見如故,不分彼此。說到這裡,不得不說溟親王的愛人,那真是獨擋一面,太極劍術連王爺都甘拜下風。隻是那時他受了重傷,要是有他的傳授,溫小少爺現在指不定厲害成啥樣呢。”

溫子鶴聽的正起勁,聽她說溫箋霖跟别人關系好,忍不住打岔道:“跟箋霖關系最好的不得是虞千洛麼?”

“……”祥吟頓了一會兒,又道:“郡主跟誰的關系不好?她不算。”

溫子鶴忍不住笑了笑,道:“是,那溟親王的愛人是?她很厲害麼?她跟箋霖關系這麼好麼?他們如何相識的,也是那道觀裡?”

祥吟拆開紗布後瞧見蔣星慕手臂上的傷口非常深,怪不得喊疼呢,祥吟給他吹了吹,又道:“你們應當是知曉過複越盟吧?溟親王的愛人曾經是盟中的指揮使,非常厲害,箋霖跟他也是在複越盟相識的,一見如故。後來溟親王被複越盟的人綁了,他愛人便救了他,那時候盟裡一百多個人,他愛人一個人提着把劍全殺光了……”

“啊!?”蔣星慕也忍不住打岔,道:“原來其中的内幕是這樣的,複越盟一夜之間全死光了,大家還以為那事是溟親王做的呢。”又問道:“那這人誰啊?還有這麼彪悍厲害的女人呢?溟親王可真厲害。”

祥吟:“……”

停頓了片刻後,祥吟又若無其事道:“他愛人是個男人。”

“啊!!?”蔣星慕表情一瞬間凝固了,一下子噎的說不上來話,溫子鶴皺了皺眉,道:“你啊什麼?有什麼好奇怪的?”

祥吟把藥瓶打開,随着她的動作,瓶中粉末傾倒在手臂的刀傷之上,随着溫子鶴的話說道:“是的,你這麼驚訝作什麼?”

“不是。”蔣星慕左右看了看這兩個人,道:“你們接受度也太高了吧,這還不驚訝?那還有什麼可以驚訝的?”

“你别打岔!”溫子鶴視線轉向祥吟,道:“祥吟,你繼續說。”

這一停頓,祥吟都不知道從哪說,思索片刻後道:“後來他愛人就受了重傷,溟親王氣的連夜火燒複越盟,裡面滿地的屍體都燒成炭了……他愛人也因此受了重傷,在王府裡昏迷了兩天,哎,差點就死了,溟親王差點都要瘋了,王府都差點被他全砸了。後來他愛人快不行了,滿屋子大夫,沒一個有辦法,讓他節哀……我現在都記得呢,溟親王就要殺了那些大夫呢!”

“那大夫被他一吓,就想到那個道觀了,帶着大家前去了,就這樣,就看到溫小公子了。”

“那……”溫子鶴問道:“那箋霖這半年還好吧?”

“算好的吧。”祥吟又說了這麼一句,接着打開新的紗布給蔣星慕的手臂一圈圈纏上,說道:“就是太累了,每天天不亮就起了,大家都睡了他還沒睡,從早到晚打坐、練劍、畫符、學奇門遁甲、風水秘術、五行八卦、什麼都要學,學不會他師傅就揍他……”

溫子鶴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道:“為什麼逼他?”

“哎。”祥吟給蔣星慕整理好袖口套上臂甲,說道:“其實箋霖進步很快的,他自己也非常用功的。他師傅就是兇了點、嚴格了點,但是很疼他、很關心他的,他們之間的關系挺好的。”祥吟笑了笑說道:“箋霖天天叫他師傅瘋老頭、死老頭,他師傅也不生氣呢。”

溫子鶴道:“是麼?”

“是啊。”祥吟給蔣星慕換好了藥,坐到了旁邊的靠背椅子上,想了一會兒,笑道:“我記得有一次是在晚上,他師傅在院子喝多了,躺在地闆上。箋霖把他背起來,扔在了道觀門口,還把大門關上了,哈哈哈哈,他師傅睡到第二天才起來呢,哈哈哈哈。”

溫子鶴笑着搖了搖頭,道:“是麼?他這樣麼?”

“是啊。”祥吟點了頭道:“還有呢。”

“怎麼還有?”蔣星慕看他們聊的可歡了,忍不住打岔,仿佛祥吟不是來找他的,是來找溫子鶴的。

溫子鶴道:“你能不能把嘴巴閉上了。”又轉頭對着祥吟,“祥吟你說。”

“哈哈好的。”

蔣星慕睨了一眼溫子鶴,轉頭看見祥吟的小鹿眼睛,盯着溫子鶴又彎又閃的,又是一陣郁悶。

祥吟又道:“有一次是在深秋,天氣開始極速降溫,有些冷了。他師傅讓道觀裡的小弟子去山下的布料鋪裡,做幾套厚衣服送給箋霖。不過他師傅一邊為箋霖着想,一邊又說箋霖,抱怨箋霖都不知道關心一下他。哈哈哈,箋霖叫他師傅去院子裡睡一晚上,給秋風吹感冒了,就可以關心他了,哈哈哈哈哈哈。”

“……他這樣子麼?”溫子鶴笑出了聲,聽見有關他的事,心頭是那般快活,眼睛裡都多了許多神采,心頭像擱了一塊喜酥糖怎麼也融化不完,又道:“還有麼?”

蔣星慕又睨了一眼溫子鶴,一聽到他那弟弟魂都跑沒了,又聽到祥吟說:“我想想。”蔣星慕轉眼看祥吟,穿着一身黑色錦衣襯的皮膚更加白皙,溜光水滑的,垂着眼簾一副認真的模樣,可愛極了。

又聽她道:“有一次在膳堂,大家圍在一起吃飯,箋霖抱怨夥食不好,他師傅說愛吃不吃,不吃喂狗,箋霖就把菜夾進了他師傅碗裡,哈哈哈哈。”

聽到這裡溫子鶴的笑容不禁擴大了一點,垂下眼睫看着地面,思緒有些翻飛,聽着祥吟的描述,似乎能看見溫箋霖的樣子,能看見他做這些事的表情。看見他的臉龐和眉眼浮現于眼前,溫子鶴看着腦海裡的面容,不自覺提起嘴角,輕聲道:“……你怎麼這樣。”

祥吟又繼續道:“道觀裡的小弟子都穿道袍,可是箋霖不穿,他說不好看、不潇灑,哈哈哈,他師傅也由着他了。”

蔣星慕“哈哈”笑了兩聲,道:“他以前就是這樣,愛打扮、愛臭美,跟個女孩子一樣,不好看的東西他都不要。書塾念書的時候不管春夏秋冬天天都換衣服,有時候中午回家休整,下午見他的時候又換了一套,還好溫家巨富,不然哪供得起他啊?哈哈。”

溫子鶴提了提嘴角,道:“怎麼?你不臭美麼?以前天天裝出一副死樣子,就你最裝了。”

“你你,你也太護犢子了。”蔣星慕指着溫子鶴,道:“我還沒說什麼呢,看把你急的。”

因為祥吟的到來,溫子鶴知道了好多溫箋霖的事,祥吟在軍營裡呆了很多天,溫子鶴沒事就纏着祥吟聽她說溫箋霖。

這是溫子鶴不知道一面,溫箋霖跟蔣星慕一樣,都喜歡裝。蔣星慕是在大家面前裝犢子,溫箋霖是在自己面前裝,裝的很乖、很聽話、很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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