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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極緻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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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觀的神殿裡一天到晚都點着極多的香火蠟燭,夜晚也照的燈火通明,祥吟和宿風看到扶光耀一個人坐在神殿門口的石桌上喝酒,兩個人擡腳走了過去。

隻見一桌子上的酒壺,宿風問道:“你怎麼能在道觀裡喝酒呢?”這給白澤看到不得好一頓撅。

扶光耀拿着酒壺不停往嘴裡送,道:“喝酒怎麼了?這酒就是道觀裡拿的。”

兩個人聽聞這話,也一同坐在了石桌上,三個人圍在一起,祥吟道:“道觀裡怎麼會有酒呢?”

扶光耀拿起了石桌子上的兩個杯子擺在他們面前,道:“不知道,你們也喝點。”

聽聞這話宿風也不說什麼了,随便拿起桌上的一個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也給祥吟倒了一杯,祥吟一看這宿風怎麼也跟着喝上了,瞧着扶光耀眼神有些迷離的樣子,又問道:“扶光耀,你是不是喝醉了?”

宿風“噗呲”一聲笑了出來,道:“你想多了,這麼點還不夠他塞牙縫的,他得喝整整一天一夜才能喝醉。”

“啊?”祥吟驚呀道:“那不喝死了……”

“哎呀。”宿風拿起她面前的酒杯送到她手裡,道:“他是酒神,越喝越清醒,三天三夜也喝不死他,這酒味道真不錯呢,你嘗嘗。”

看着手裡的酒杯,上一次喝酒是在長平侯府的宴會上,她和郡主兩個人喝得酩酊大醉,還被侯爺好一通訓斥呢,就再也不敢喝了,看他兩喝的這麼舒暢,祥吟也跟着喝上了……

就這麼兩個時辰過去,除了扶光耀,兩個人都有點迷迷糊糊的,但是越來越興起。宿風一喝多就唱曲,咿咿呀呀的,祥吟滿臉通紅開始笑他,兩個人都興趣高潮的開始說瘋話,扶光耀看着他兩搖了搖頭,吵死了。

不過還有更吵的,遠遠就聽到白澤瘋瘋癫癫的到處亂竄,大喊大叫地說誰把他的酒給偷了!

看到白澤怒目圓睜的沖到面前,祥吟和宿風渾濁的腦袋,吓得一下子清醒了不少,隻見白澤指着他們三個,大喊道:“哪個該死得龜兒子把老子酒給偷了!!?老子要奪死他全家啊啊啊啊啊!!!”

看到白澤唾沫橫飛的樣子,兄弟情誼比血濃,兄弟挨打我裝聾,兄弟就是用來出賣的,宿風趕緊指着扶光耀,道:“他,是他!”

扶光耀:“……”

祥吟:“……”

祥吟轉頭看了宿風一眼,不禁想這死宿風,也太沒義氣了,太不仗義了!

三個人都看着白澤,随即并沒有如他們所料,看到白澤暴跳如雷、破口大罵的場面,隻見他看着扶光耀停頓了一會兒,緩緩地放下指着他們的手,簡單的“哦”了一聲。

宿風驚地“啊?”一聲,不禁撓了撓頭,這白澤怎麼轉性了,沒道理啊。扶光耀也看了白澤一眼,轉頭自顧自的繼續喝酒,也不再理他,白澤朝着扶光耀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扶光耀。”

白澤道:“哦。你長得好特别,好稀奇哦。”

聽了這話宿風和祥吟微微一怔,轉頭看了扶光耀一眼,他沒什麼情緒,沉靜無波,隻聽他道:“我知道。”

白澤繼續道:“我雖然不認識你,但是我見過你,我在其他人得命格裡見到了你。”

沉坐在那裡的扶光耀臉上終于有了一絲松動,放下酒壺,轉頭問道:“什麼意思?誰?”

白澤搖了搖頭,道:“沒得意思,那個人是誰也沒得重要。之前跟你一直沒得說話的機會,不過現在我有幾句話送給你。”

繼續道:“天道無常,半是凄涼。”

“用情至深,大夢一場。”

“輪回永世隻因為情所困。”

“心不死,則道不生。”

“情不滅,則難歸位。”

扶光耀皺了皺眉,白澤最後說了句:“莫要太執着。”言畢,直接擡腳走了,祥吟看着他的背影,轉頭看着面前的兩人,疑惑道:“他是什麼意思?”

既然這番言論的矛頭皆以指向一個人,那當然應該問正主啊,宿風和祥吟把視線飄了過去,感覺兩人都盯着自己,扶光耀道:“别問我。”

祥吟晃了晃暈暈乎乎的腦袋,喝了點酒腦子渾了不少,方才白澤的一番言論讓她想到了郡主,直接就開口問道:“扶光耀,你怎麼不理郡主啊?”

宿風微微捏了捏拳頭,怎麼突然就問了,不過問都問了,宿風也轉頭看向扶光耀。

兩個人聽見扶光耀隻甩了三個字,“不知道。”

“……”

宿風和祥吟對視了一眼,臉色都不太好,宿風道:“什麼你就不知道了?不知道你就理理她啊,她都要被别人給騙了。”

扶光耀捏緊了酒杯,又緩緩松開手,幽幽道:“我們大家都在這,王爺也在這,她能被人騙到哪裡去?以後你們多看着她就是,她心思靈巧哪有那麼容易被人騙?說不定那和尚也是真心相待呢?她自己也是願意,何談被騙?”

宿風聽的怔在了原地,随即喊道:“你說的這是什麼話!?”

扶光耀道:“人話。”

兩人這一來一回,氣氛頓時就有些劍拔弩張。宿風氣大拍了一下石桌,倒了一桌子的酒壺,立馬站起身,手指着扶光耀喊道:“你他媽說什麼啊!你在放什麼屁!?她願意什麼了!?他們兩個什麼都沒有!!”

這一動靜吓得祥吟趕緊站起身,拉着宿風的胳膊,勸解道:“不要吵,不要吵,有什麼事我們坐下來好好說。”

宿風被祥吟拉回到石椅上,宿風坐下後,還是忍不住鄙夷道:“你聽聽他在說什麼!”

祥吟趕緊拍了拍宿風的胳膊,道:“好了,好了,不要吵。”

祥吟喘了口氣,也平複了一下情緒,斟酌片刻後,對着扶光耀道:“那你以後真的不理她了麼?不再管她了麼,看到那個和尚這麼纏着她你真的覺得舒心麼?”

扶光耀恥笑一聲,仰頭喝了一口酒,又道:“我管她有什麼用?我舒不舒心又有什麼用?我身上隻有利劍,靠近她隻會傷害她,此外什麼都給不了她。”

宿風重重的喘了一口氣,為什麼如此簡單的事搞得如此複雜?他一直以為郡主那次被扶光耀吓到了,直接跑走了。所以扶光耀也無他法,但是現在郡主也是回過頭,想跟扶光耀有好相與的。沒想到扶光耀還反過來逃避她,宿風恨聲道:“你能不能别他媽這麼擰巴,我真的理解不了你,你說的我一句也聽不懂!”

祥吟也道:“是啊,扶光耀,你怎麼會這麼想?你現在才是在傷害她。你們都不知道,她整天看起來跟個沒事人一樣,但是世界上隻有我最了解她了。你這樣子她很難過啊,她很傷心啊,你真的要這麼血淋淋的傷她的心麼?”

祥吟的話如沉重一擊,扶光耀眼裡略過一絲無法言語的情緒。緩緩低下頭,擡起兩隻手腕撫在腦袋兩側,整個人倚在石桌上,說道:“别說了,讓我靜靜。”

看他又是一副縮頭烏龜的樣子,宿風氣的血液直沖腦袋,噼裡啪啦又是一頓指責,祥吟趕緊拉着宿風,道:“扶光耀,你先自己想想。”說完就趕緊拉着宿風走了,這宿風沒兩句就要吵起來,吵架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祥吟把宿風一路拉到了後院裡,兩個人站在長廊上,祥吟道:“你是不是喝多了!你噼裡啪啦得吵他有什麼用?要講道理嘛!”

兩個人面對着面,宿風憤恨地語氣不加掩飾,“你沒看到他那個死樣子啊?一看到他那個窩囊的樣子我就來氣!我不止想罵他,我還想打他呢!”

祥吟表情一下子就凝在了臉上,片刻後,大聲道:“你打的過他嘛你!哼!”說完随即氣呼呼的轉身回自己房間了,把門“哐”的一聲關上了。

宿風頓時有些紮心了,獨留一個人在風中淩亂,“……我是無辜的啊。”

扶光耀在石桌上呆坐到醜時,拿起桌上的酒壺,一路走到了道觀裡的後院,來到一間廂房面前,才停住腳步。看到虞千洛房間的油燈已經滅了,窗口一片漆黑,扶光耀拿着酒壺推後了一步,坐在長廊裡的圍欄上,兩條長腿随意的踩在地上,看着面前漆黑的窗戶一口一口的把酒往嘴裡灌。

在王府裡他不知道守了她幾個夜晚,天天守着她,一直守着她,面對着一扇漆黑的窗戶,但是他無比安心,因為他知道她在裡面。

聽到房間裡一陣動靜,下一秒,房門便立馬被打開了。

虞千洛看到在門外的扶光耀,兩人隻對視了一眼,虞千洛直接穿着絹絲中衣,光着腳就跑出來了,跑到他的面前。扶光耀放下了酒壺,問道:“怎麼這麼晚還不睡?”

虞千洛還沒調整好呼吸,一副很着急的樣子,快速道:“對不起,扶光耀,對不起。”

聽到這話扶光耀皺了皺眉,道:“為什麼道歉?你做錯什麼了?”

虞千洛看着他的眼睛,他們已經很久沒說過話了,扶光耀不給她說話的機會,一直逃着她、躲着她,現在他自己來找自己,虞千洛迫不及待道:“是我的錯。”

扶光耀道:“你哪錯了?”

虞千洛輕輕呼了一口氣,平穩了一下氣息,看着他的眼睛,又措了一下詞:“我哪都錯了,我不應該怪你,因為世間陰陽平衡,黑白相輔,包容一切萬物。”

“你所做的事,你所出現在這裡,都是因為這裡有東西需要你,需要你去推翻和毀滅。地獄裡的使者也一樣帶着使命,黑夜和白天同樣偉大,所以你并沒有錯。”

扶光耀知道她是在說那天的事,開口問道:“就算是那副樣子,你也不害怕了麼?”

“不。”虞千洛走上前一步,站在他的雙腿中間,視線交錯着,虞千洛道:“你是什麼樣子,其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誰,對我來說你是‘扶光耀’。”

月光撒在兩個人的身上,扶光耀看着她沒說話。

虞千洛也看不出他的情緒,小心翼翼道:“扶光耀,接受自己,不要再傷害自己。也不要再不理我,好麼?”

身處黑暗之中,往往吞噬自己的不是黑暗,而是沉淪,黑暗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任由自己沉淪在這黑暗之中。

你不必害怕,我會為你祈禱,祈禱神明祝福你。

酒壺砸在地闆上,咕噜咕噜滾到一邊,扶光耀摟着她的腰拉到身前,緊緊抱着她,腦袋覆在她的心口,道了一聲“好”,明明是他的錯,到頭來,卻讓她來跟自己道歉。

聽好他說好,虞千洛感覺頭頂環繞許久的烏雲,終于散去了,虞千洛嘴角有了些弧度,擡手輕輕的抱住了他的肩膀。

扶光耀看到她又光着腳踩到地闆上,拉着她坐到自己腿上,道:“怎麼又不穿鞋呢?”

虞千洛坐在他的腿上,兩隻腳懸空着,感覺有些難為情,道:“那你怎麼喜歡摟摟抱抱的?”随即就要站起身,扶光耀擡手把她橫抱了起來,虞千洛一下子失去了重心,吓得趕緊摟住他脖子。

扶光耀抱着她走到房間裡,一腳把門踢關上了,虞千洛借着窗口的月光觀察着他的臉色,問道:“怎麼了?”

扶光耀沒有回話,徑直走到床邊,把虞千洛放到了床塌上,随即跟着俯下身,雙手撐在她的肩膀兩邊,兩人視線交纏片刻,扶光耀微微低下了頭,虞千洛眼睫一陣驚慌顫抖,腦袋躲開了一點。

兩人都有些停頓,虞千洛注視着他的眼睛,扶光耀的視線停在了她的嘴唇上。

沉寂片刻後,扶光耀眨了下眼睛,看着那半點朱唇,還是緩緩俯下了身,慢慢地吻了上去,直至雙唇相貼。這次虞千洛沒有躲,但是睜着眼睛看扶光耀,眼神都有些發直。

扶光耀閉上眼睛,一下一下的含着她的唇瓣,輕柔憐惜。虞千洛感覺自己腦袋裡一片漿糊,心髒狂跳,氣息都有些混亂了,跟上次的感覺不一樣了,上次扶光耀吻她的時候,她很平靜。

須臾,虞千洛咽了咽喉嚨,輕輕閉上了眼睛,微微張開嘴,學着他的樣子,輕輕抿了一下他的唇瓣。感覺到她的回應後,扶光耀的手肘撐在床塌上,手掌伸到她的脖頸下面,抱着她的腦袋,身體輕輕地壓在她身上,更加深入的回應她。

唇齒相依,舌尖交纏,水聲津津,對方身上的味道萦鼻而繞,虞千洛以前都沒有感覺他身上這麼香,一股薄荷味這麼令人舒心,又帶着一絲醉人的酒香。就是扶光耀怎麼越來越兇了,而且開始咬她了,虞千洛伸手推他的肩膀,模模糊糊說道:“疼……嗯!不要咬……我!可以了……不要了!”

扶光耀喘了一口氣,微微擡起頭看她,眼神都有些迷離,說道:“沒有咬你。”

虞千洛雙手頂在他胸前,一副防禦姿态,皺着眉,道:“咬了,疼!”

扶光耀“哦”了一聲,又道:“那你咬回來。”

說完直接捏着抵在他胸前的兩隻手,抓到她的頭頂,按在了床面上,開始去追逐那半點朱唇。

“啊……!我生……氣了!啊!”

扶光耀把她抓着啃了一個多時辰,推他就用力抓着她的手,亂動就摟緊緊摟住她的腰,掙紮就死死圈住她的身體,亂喊就捂着她嘴啃她的脖子,一身錦衣硌的她生疼。

最後虞千洛感覺腦袋缺氧到快要暈厥的時候,扶光耀才滿足,他躺在虞千洛的背後,擡手扶着她的肚子,把她扣進了懷裡,虞千洛摸了摸腫燙的嘴唇,還有刺痛的脖子,道:“你犯渾!?”

扶光耀臉頰貼在她的腦袋上,滿是困倦的“嗯”一聲。

虞千洛:“……”

沒過一會兒,就聽到身後的扶光耀平穩的呼吸聲,他把她圈在懷裡睡着了,虞千洛瞄了一眼窗外,可能已經已經到寅時了,歡騰的心髒逐漸安靜下來,眼皮也開始止不住的打架,靠在他懷裡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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