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蜘蛛我現在都感覺到毛骨悚然,這座島簡直就是蜘蛛的巢穴。”,佩金忍不住打了個寒戰,繼續替他處理手上的傷口。
“還有骨頭,活蹦亂跳像活過來一樣的骨頭。”,躺在附近沙發上的鈴蘭也開口補充道,軟綿綿的垂耳兔正趴在她腹部上打盹,“老娘遲早要抓幾個到下一座島去賣了。”
“這肯定是卡裡的傑作的呱,他本來就是能力者。”,奈哲爾撇撇嘴,然後看看角落裡還昏迷着的伊麗莎,“然後蜘蛛估計就是他的部下控制的,等她醒過來再盤問盤問。”
“不過她好像受到了驚吓了,”,普拉頓剛給伊麗莎頭上撞出來的傷上了一些藥,走過來并說道,“她很厲害嗎?”
“一般般,打一頓就乖了,不過跳得挺遠挺快的,本呱花了一點時間才追上了。”,奈哲爾擺擺手,等佩金完成包紮後就開始樂呵呵地給赤羽臉上的紅疹上藥。
“你……”,貝波看看奈哲爾放在牆角那裡的大鐮刀,再看看才十歲左右的小女孩伊麗莎,忍不住打抱不平,“你居然對一個小孩子下這麼狠的手??而且對方還是個女孩子啊!”
“想要殺你的人可從來不分男女老幼的呱,敵人就是敵人,本呱沒把她砍成兩半算好的了。”,奈哲爾義正言辭地反駁,按照他多年的經驗,那就是千萬不要對敵人心慈手軟,不然他們隻要有一口氣在,都會想方設法殺了你。
“老娘同意這隻青蛙的話!”,鈴蘭也舉起手贊同,另外指指自己,“例如像我這樣的,有時候裝一下弱的話,很容易降低敵人的警惕心然後一刀斃了他。”
“沒錯!小孩子和長得好看的有暗殺的優勢,本呱小時候就經常裝作迷路接近任務目标,然後抹了他的脖子!”,奈哲爾得意地開口,順勢拿着棉簽在前面的人的脖子處比劃了一下。
“…………”,雖然什麼都看不到,但赤羽總感覺到脖子涼飕飕的,沒好氣地開口,“你說要抹誰的脖子呢?”
奈哲爾聞言縮了縮脖子,傻笑一下後便趕緊一邊上藥一邊轉移話題,“那都是以前的呱,你看我不是把那個小不點活着帶回來了?”
鈴蘭看熱鬧不嫌事小地大喊着,“他剛才就是拿你的脖子當例子,下次給他做全素宴!”
“什麼宴?”,洗完澡的伊索一邊擦着頭發一邊往裡走,好奇地看着裡面有一搭沒一搭聊天的幾人,“織羽姐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船長還沒從手術室裡出來嗎?”
“還沒,不過應該快了。”,鈴蘭在沙發上翻了個身,趴在沙發上後就把蘋果兔放在頭上,“而且估計接下來會有苦戰,對方雖然人數比我們少,但總體實力卻不是鬧着玩的。”
“最重要的是那些蜘蛛和骨頭很麻煩,蜘蛛數量超級多,而且那些骨頭打有打不死,打碎又會被蛛絲連起來。”,伊索撇撇嘴,把毛巾搭在肩上并拉開一張椅子坐下。
“把能力者打敗的話,那些蜘蛛和骨頭就會失去控制的呱。”,奈哲爾笑眯眯地開口,有模有樣地把藥膏抹在赤羽的臉上。
“但是不搞定那些蜘蛛和骨頭,估計也沒有辦法靠近能力者。”,佩金也找了個椅子坐下,沒好氣地說道, “之前夏朵直接把那個蜘蛛能力者的一條腿打斷了,接下來肯定很難靠近她。”
“而且我也超級讨厭被蛛絲黏住。”,渾身毛茸茸的貝波表示不想靠近那些黏黏的蛛絲,他之前清理身上的白毛都花了不少時間。
“如果隻有幾十隻還好,問題是島上的蜘蛛估計有幾萬隻,船上也沒有這麼多的驅蟲劑。”,普拉頓也有些無奈,說道,“總不能用火把整座島都燒了。”
“這是個好主意哎!”,鈴蘭立刻同意地點頭,“反正島上都是骨頭蜘蛛,燒光了都無所謂。”
貝波拿出記錄指針,無奈地看着搖來晃去的指針,“問題是這座島的磁性存滿需要半年,如果找不到通往下一座島的方法前,我們都需要待在這裡。把整座島燒了,我們也沒辦法在這裡待下去。”
“也對哦……”,鈴蘭立刻洩氣了,又繼續攤在沙發上,“那看那個混蛋的決定吧。”
“這座島也不是與世隔絕的,卡裡這家夥跟地下世界都有生意來往,不可能沒有通往别的島嶼的用永恒指針,到時候直接找出來就行了呱。”,奈哲爾并不怎麼擔心,随手用棉簽指指角落裡的人質,“那不是有個人質嗎?到時候問問就行。”
“而且那個不三不四的家夥肯定有個秘密基地,那個馬賽克城堡裡面根本沒有财寶。”,鈴蘭也靈光一閃,她最重要的财寶都還沒拿到手呢。
“不過要等确定織羽姐的情況後,才能做下一步的計劃。”,伊索打了個哈欠,看看外面陰暗的天色,“而且這裡的天氣真讓人犯困,連陽光都看不到。”
“所以睡覺!”,鈴蘭舉手同意,抱着蘋果兔直接兩眼一閉就開始假寐。
“那俺去清理一下爬到船上的小蜘蛛好了。“,普拉頓撓撓頭,剛才他們回到船上的時候,肯定有一些小蜘蛛跟着過來了。
“我去手術室那邊等一下。”,沒辦法放心下來的赤羽摸索着站起來,打算去手術室門前等一下,确保最先知道自己妹妹現在的情況。
“本呱陪你去!”,奈哲爾立刻屁颠屁颠地扶着他,反正現在赤羽眼睛不方便,也隻能讓别人帶着他走路。
“别吵着船長啊。”,白熊前輩教育道,随即便和佩金一起去幫普拉頓清除船上的蜘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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