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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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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他返回京,第二天一整天公務纏身,連坐車的路上都在忙工作。許久,他合上電腦,側過身按了一下座椅調節。

“譚先生,到周家了。”司機将車平穩的停好。

譚宗明擡了擡眉眼,看到周家的大門皺了皺眉毛,便下了車,取出後備箱的一箱禮品。

周家的警衛員認識譚宗明,敬了個禮便直接放入他進去了,還派了個人接過他手裡的木箱。

周家不比譚家大,卻也是内環裡少有的獨棟别墅式的四合院。譚宗明一進門,就看見周君瑤躺在那椅子上悠閑自得哼着曲兒喝茶,見到譚宗明來了,眼都亮了,卻還是不失大小姐的架子,時刻端着自己,隻是起身笑盈盈地打招呼 。

“什麼時候回京的?你怎麼得空來我們這了呢,上次見你還是我哥孩子的滿月宴上呢。要不要喝杯茶,新的武夷山大紅袍。”她半抱怨似的嬌滴滴的打趣他。

“武夷山那顆大紅袍夠你們摘來喝的?昨天回來的辦點事,你爺爺呢?”譚宗明嘴角笑了笑,永遠那副事不關己神态,對誰都一樣。

周君瑤到底是骨子裡傲着的人,也沒興趣再湊上去跟他講話,朝書房指了指。

“ 周老。”

譚宗明敲了一下書房的門,進來看見周轶來正在和人說話,便先退出了房間在外面等着。看到周君瑤的那件紅色上衣,他想起來昨晚聊天的人,便打電話給助理問送到了沒。

‘已經送到了學校譚先生’,譚宗明挂了電話收了手機,裡面的人已經出來了。

周轶來朝他招招手示意他進書房。

“你母親也真是,你那麼忙,還讓你從上海飛來親自送這石斛,怎麼樣最近?你父親最近怎麼樣,我聽說他最近在上海開會還要下去視察。”周轶來如今位置處的比譚正廉高,但是馬上就要退下來了,不然也不會把這意思惦記到譚家。

譚宗明禮貌含笑地和周轶來聊了一會,聊的有些心不在焉,他有時候真不喜歡和這些搞政治的人聊天,來回都是這些麻煩客套的說辭,本來每天忙工作就乏得很,剩餘不多的閑暇時間還得抽空給這人做表面功夫,看着窗外挂着花骨朵的白玉蘭,腦海中浮現了昨晚那張笑臉。

一時想出了神,便草草聊了幾句應付完,借口出去打電話透透氣。

譚宗明從周家出來時,已經近十二點,冷風吹得他有點頭暈。他平時不怎麼喝酒,可總難逃幾杯下肚,這次周轶來帶他引薦了上面的一些人,他更拒絕不了。

他父親現在的位置,要避免和他在明面上的一些牽扯,周家便是這個中間人,替他牽頭往上走。

剛剛的白酒兌上吃飯時的紅酒,胃裡好像點了把火在燒,長達三個小時的高度緊張的聊天狀态,讓他有點疲憊,坐上車後按了按太陽穴,打算合上眼休息一會。

司機也将車速開的比平日裡還要慢,譚宗明看着窗外的北京城,路過天安門,看着路邊亮着的路燈,照的眼睛酸,伸手将遮光簾拉上,有些不耐煩地說了句:“明明深夜了還要讓這城市燈火通明,沒勁兒。”

他此刻累的隻想閉目養神一會。司機悄然地将中控的隔闆升起,車速平緩地行駛在北京深夜的馬路上。

周末返回上海,還要參加一個峰會。晚宴是在遊輪上舉辦的。但譚宗明就是譚宗明,别人西裝革履恨不得一場宴會多認識一打的合作夥伴,搭上點關系。

譚宗明卻渾然不覺,隻着普普通通的亞麻襯衫,卻依然散發着漫不經心的貴氣。

前一陣的忙碌方才得到喘息。

而繁忙後的孤獨感最令人窒息。

白天安迪說她要同魏兄約會,他本來都已經換好衣服準備去歡樂頌陪她吃飯。沒想到安迪根本不需要他。

他走了一半,又堪堪折回。

安迪現在有了另一半,孤家寡人反倒隻有他一個。

他沒辦法,又穿着休閑衫來到峰會晚宴。因為偌大的家裡,也隻有他一個人。

他一向有點愛熱鬧。從前是為了談生意,後來他年歲漸長,一點點從生意場退下。那些必要的場合證明了他的地位。他讓安迪住在歡樂頌,讓安迪有煙火氣,是因為譚宗明知道,孤獨的人是可怕的。

酒會的氣氛越來越熱烈,譚宗明更加煩悶。他有些懷念清爽的氣息。眼前的莺莺燕燕,一個個目的性太強。他連應付也不想。

正要從二層甲闆上下來離開,見一高大魁梧的男人靠在欄杆上喝着紅酒,旁人都是一杯一杯喝,他直接一瓶吹。迎面吹來的海風,夾雜着男人的酒氣,他倒是挺會選個幽靜角落。

此人正是包奕凡,他走過去拍了一下對方後背,包奕凡轉身,臉色紅暈,眼光迷離,喝的确實有點多,見到譚宗明換上了得體的微笑:“譚總,什麼時候回來的?包氏的事在美國讓您費心了,周末我做東譚公子賞個臉,叫上陸總一起出來吃個飯。”

“包公子太客氣了,今晚不聊這些”譚宗明謙和淡笑着回應,“倒是你跑來這兒躲清靜,不是路過,我都沒看到你。”

包奕凡含笑不語,慢悠悠地喝了口酒,笑裡藏着滿腹憂愁。

“難得見一,情場浪子獨自買醉?”譚宗明勾笑着漫不經心的看着他。

“你也這麼看我?!連你也這麼想我,安迪怎會搭理我?”

果真是感情的事,譚宗明全然猜中。

“我不是打擊你,安迪現在同那位魏兄感情好的很。”說着拍了拍包奕凡肩膀,并排同他靠在郵輪的扶欄上。

“老譚實不相瞞,我這麼多年沒對任何一個女人如此心動過,你知道那感覺就像是觸了電,一見到她我就熱血澎拜,是真的陷進去了。可惜人家一盆一盆的澆我冷水,對我不屑一顧。真羨慕他男朋友。你說我是不是賤呀,之前吃的苦頭還不夠多?怎麼就喜歡這類型的?”包奕凡這是明顯喝多了,滔滔不絕的訴說着心中苦悶。

當對方提到“之前的”這三個字時,譚宗明眼底劃過一絲波瀾,但冷峻矜貴的面容沒有讓人察出絲毫神色。自從上次過後,他好久沒見過那姑娘,偶爾想起也就是那個讓他感到舒服的傍晚了。

所謂君子坦蕩蕩,為了安迪他也想弄明白到底怎麼回事。

于是,他慢悠悠開口,目光坦然地看着遠處的海:“你之前在國外,是不是有個正牌女友?”

包奕凡醉眼惺忪的側過頭,看了眼譚宗明,随後雙手搭在扶欄上,吹着夜晚的海風讓自己清醒一點,慢條斯理道:“你說沈恬?”

譚宗明不甚在意的點點頭。

包奕凡無奈笑着,搖了搖頭:“那哪是我女友,那就是我妹。說出來我自己都不信,我他媽三年沒碰過她一下。好笑嗎?”

說完他肆意放蕩的笑着。譚宗明挑挑眉看着他,抿着唇清清淡淡一笑,帶着些戲谑玩鬧的口氣道:“後悔了?”

“嗯,有點。”包奕凡随着氣氛,拖長語調和他開玩笑,随後又喝了口酒,難得端正下來,娓娓道:

“幾年前,那時她在英國上學,我去他們學校談合作,她作為校方的學生代表迎接我們。你也知道我喜歡看美女,一眼就注意到她了。後面一起工作,那姑娘勤勤懇懇,總是一副倔強的小臉,不屈的眼神。确實有打動我。有次同家裡人閑聊,才知道這姑娘是我爸的一位老戰友女兒,小時候還來家裡玩過,我還抱過她呢。”

說着包奕凡眼神裡泛着淡淡寵溺,譚宗明分辨的出這不是愛情。

“後來聽我媽說她十幾歲那年家裡出了事,沈父要求和沈母離婚,離婚後沈母一個人去了國外沒過多久查出癌症去世了,裡面細事不太清楚。沒過多久,沈恬就被他爸送到國外上學。這事對她打擊不小,還得了抑郁。恰巧她在大學時遇到了我,我把她漸漸從陰郁帶到光明。原來這姑娘話少,沉悶,可沒現在這麼開朗。所以,我倆這段感情裡我更像是她的一個大哥哥,她也是第一次戀愛,加上之前都呆在女子學校,可能都不太會同男生相處。你别看我平日裡放蕩不羁,但内心也是鐵漢柔情。我把她保護的太好了,好到不舍得碰她一下,久而久之,也沒了男女的感覺,再或者,從開始我就把她當成了那個小時候的妹妹。”

包奕凡自是沒察覺對方微微低頭,好看的眉毛皺皺,長睫毛覆蓋在眼睑上,遮住一片心事。他曾對沈恬有過誤解,有過疑惑,這會卻有種沒來由的憐惜…

譚宗明沒再說話,以至于包奕凡後邊的話他也沒聽清。

所謂聰明反被聰明誤,也或許是急于心切的想幫安迪打開心結,魏渭竟自作主張的把魏國強帶到了安迪辦公室。譚宗明得知後,火速驅車趕到魏渭家裡。兩人開誠布公的講明了一切,譚宗明言辭犀利把對方刨析的透明徹底,并要求魏渭離開安迪,從此不要糾纏。魏渭怎會輕易放手。兩人聊的不歡而散。

家裡的事,海外收購的事,安迪的事,都令他煩悶郁結。

譚宗明有很多車,奢跑、頂豪都明晃晃的擺着,但他更偏愛哈雷。

别人說他是商界大鳄,也沒想過他一個三十歲的人還會騎着哈雷看夜景,甚至還會電吉他。他在商場太多年了,有人欲拒還迎,有人赤膊上陣。他沒拒絕過,也沒同意過。都是女伴而已,來來回回,沒有一個定數。

所以他喜歡騎機車,夜晚将頭盔戴上,風馳電掣般闖入平常人生活。沒人知道他是誰。

沒人會因為他是譚宗明而刻意讨好,她們隻覺得那是無所事事的富二代大晚上出來飙車。

沒人會因為他是譚宗明而曲意逢迎,她們看碟下菜根本不想知道哈雷背後的人。

他偶爾會在人少的街邊,拿起電吉他彈唱搖滾。

《Something Just Like This》

where'd you wanna go?

你要去往何方?

How much you wanna risk?

你要冒多大風險?

I'm not looking for somebody

我要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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