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等待了半個小時,沒有任何反應,畫還是普通的畫。
沈雅欣教授詢問道:“青檀,你确定這幅畫已經完成了,不需要任何補充了對吧?”
趙青檀很肯定地點頭道:“對,這幅畫已經完成了。”
沈雅欣教授又問道:“那你之前那幅畫,是剛畫完的時候,就變成真實的世界了嗎?”
趙青檀認真回憶了一下,想起了什麼,說道:“我想起來了,當時我是畫完畫,然後在畫上蓋了我的印章之後,畫變成真實的,把我帶到了畫中世界之中。等等,那枚印章我也帶過來了,我找一下看看。”
原本已經覺得這幅畫沒辦法成真了的研究員頓時又緊張了起來,盯着趙青檀地動作屏息凝神。
趙青檀本來是不緊張的,但被他們看的也緊張了起來,找出自己的印章的時候,還差點沒手滑了一下。
在屋子裡所有人的注視中,趙青檀将印章改在畫紙上,又屏息凝神等待了一會兒之後,依然無事發生。
一群人又大眼瞪小眼地等待了半個小時,還是無事發生。
沈雅欣教授也不失望,道:“看來印章并不是畫作成真的關鍵。”
說完,她指揮着其他研究員把趙青檀腦袋上的裝置拆卸了下來,趙青檀頓時感覺腦袋都輕了幾十斤,長長呼出一口氣,活動了下自己的脖子。
沈雅欣教授看得好笑。
這個檢測腦電波的裝置确實有一些重量,但其實也就是比普通的摩托車頭盔重一點,根本沒有趙青檀表現出來的那麼誇張。
沈雅欣教授覺得,趙青檀這樣的表現,與其說是裝備太重,不如說是因為他自己太緊張了,帶着這個裝置的時候腦袋都不敢動,導緻脖子有些僵硬了。
她問道:“脖子感覺不舒服嗎?要不要找擅長推拿的醫生幫你按按?”
他們這個研究組現在各方面的權限都拉到了最高,如果趙青檀需要的話,給他請個擅長推拿的中醫過來一點都不難。
趙青檀活動了一下脖子,感覺有點酸,但問題不大,便搖搖頭道:“不用,我活動活動就好了。”
等他活動完脖子,重新進入正題,沈雅欣教授問道:“青檀,你覺得你這次畫的畫,和上次畫的有什麼區别嗎?”
趙青檀坐在椅子上,捧着一杯熱茶,認真思考了一會兒,說道:“非要說有什麼區别的話,上次那幅畫我确實畫的更用心一些,這次的畫比較随意。從藝術價值上來說,上次那幅畫也确實畫的更好。”
沈雅欣教授轉動着自己手指上的戒指,沉吟道:“難道說,是因為這次的畫畫得不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