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駐守在政務大廳隔壁樓裡等待着暗殺星球指揮官的衆殺手小隊隊員們臉上盡是疑惑,
按理說來星球指揮官就算在自己的辦公室再怎麼忙工作,也有出門休息或是視察的那一刻吧,可盛夏自從進到了政務大廳内就好似把那裡當成了家一般,接連幾天了,别說是她,就連政務大廳内部的工作人員也沒見集體出門過,再這麼下去,說不定内部都得先造反。
傭兵殺手小隊的隊長見情況詭異,直接打給了自己的雇主再由雇主接通到政務大廳内部的線報人員:“我說真的,不是我不提供線索給你們,而是我真的一點線索也沒有。”
“十二樓是她的辦公室,目前隻有零星幾個人能啟動相應的電梯,更别提她的辦公室隻讓規定的人員進出,我們現在就連三餐都已經被替換成了營養液,一個數據報告改過來改過去,我的組長還罵我是個蠢貨,我都已經熬了整整兩夜了,兩夜了,我想念我的女兒,啊,你們先來殺了我的組長吧。”
傭兵殺手小隊的隊長:…… “我不是專門來聽你吐槽的。”
“我建議你們最好先撤退。”線報人員忽然神秘兮兮這麼來了一句:“聽組長他們的意思,說新任的星球指揮官會将向政務大廳開槍的行為視為恐怖襲擊,雖遠必誅。”
“呵,我在沃爾克星球長大,這裡是我的家而不是星球指揮官的地盤,我身上可不怕再挂一些通緝令。”
嚣張的挂斷聯絡後,傭兵殺手小隊的隊長剛準備讓自己的隊員繼續盯梢就發現怎麼政務大廳花園處已經有一支雇傭兵小隊先行闖進去了?
這是要搶生意啊。
另一邊,伴随着韋傑手上機器的報警,他打斷了盛夏還在繼續說的話,有些慌張地上報有人闖進了政務大廳花園,如果沒猜錯的話,可能會是政務大廳内部關系戶背後的人找上了門,
“要不要出動安保隊?”聯邦安保隊隊長剛這麼問完就見盛夏揮了揮手,随後她給軍火商的大兒子打去了内部聯絡:“你不是一直嚷嚷着人手不夠所以才會完不成相應的工作麼,我給你加人手。”
明知道查清這些年軍火賬目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做到的事情的軍火商的大兒子:???
“人已經在政務大廳的花園了,你直接去找他們,順便也傳達一下我的話:别亂來,另外有什麼想抱怨的可以直接來我辦公室。”
軍火商的大兒子沉默了幾秒後詢問盛夏:“我也可以去你的辦公室抱怨抱怨麼?”
“當然可以。”
于是軍火商的大兒子當真就這麼出了政務大廳,并在政務大廳的花園與自家派來探查情況的雇傭兵小隊面對面撞了個正着,不過出乎所有人預料的是,軍火商的大兒子憤怒的打跑了自家的雇傭兵小隊,伸直了脖子的嚷嚷着讓他們快滾,
他這氣急敗壞的模樣反而讓自家的雇傭兵小隊隊員一臉懵:“我們是奉命來救您的。”
“救個屁,我好得很,滾滾滾,真把我的面子都丢沒了。”
通過遠程星艦天眼監控看着這一幕的韋傑很是意外:“您怎麼知道這支隊伍會是他家派來的?”
“我猜的。”盛夏随意的聳了聳肩,能這麼嚣張且不觸發政務大廳外部防禦就進到花園示威的雇傭兵殺手小隊,多半是平時行事就很嚣張的軍火派的人。
“我要走了。”這個時候盛夏忽然起身,直言既然這邊的工作已經安排就緒,那她也要出門去解決别的問題了,至于軍火商的大兒子,如果他找來說不可能理清這些年的軍火賬目,就轉告他趁着這個時間段直接清賬,但必須留有餘額。
留有餘額的意思是哪怕目前軍火賬目在政務大廳這邊顯示為虧空也需要軍火商們自己掏錢補上?
這可能嗎?
“如果他說不可能就讓他去聯絡莫司明,好歹吃了這麼多年的紅利也該吐出來一點了。”
韋傑搓着自己的小手手一臉為難地看着準備動身離開的盛夏,話雖如此,但誰會嫌錢多呢,軍火商這些年吃完了外部星域給的錢又吃慣了沃爾克星球所擁有的聯邦補貼,想要他們吐錢出來,那和上趕着讓他們造反有什麼區别?
“他會答應這個條件的,你慢慢磨着他的性子就好。”
韋傑看向盛夏,發現她臉上又挂着那神秘莫測的微笑,想了想也隻好先答應下來。
“對了,我離開之後,六天内辦公室裡的燈不要滅,順便把這個人形立牌也放到我剛剛坐的位置。”
人形立牌?韋傑與付千深順着盛夏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一個與盛夏等比高的人形立牌就這麼藏在她的辦公室椅子旁邊,看得出來,這是盛夏自己制作的,因為除了與盛夏等比高外其他的材料用得都堪稱随意,
“您是想要讓人以為您的辦公室在這六天内始終有人?”
“也不能讓衆殺手小隊們白監視了我不是嗎?”
韋傑與付千深:……
“那那那,那我們之後要怎麼聯絡您?”“去找莫司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