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混混的口中,終于知道布加拉提這麼好的人,為什麼會成為黑手黨了。
他為了保護看到drug交易的父親,毅然決然的加入了組織,并恪盡職守的工作。
他拯救了很多人,被逐出家門的福葛,病重的納蘭迦,見義勇為的米斯達還有自甘堕落的阿帕基。
“喬魯諾呢?”你問道
“啊?”混混茫然的看着你:“布加拉提小隊可沒有這号人物。”
“沒有?”輪到你驚訝了,在你的記憶裡,喬魯諾一直呆在護衛隊裡,有着極強的戰鬥能力,面對生死,鎮定的像經曆了千錘百煉。
難不成,是别的小隊裡調過來的?
你這才發現,你對很多事情依舊一無所知。
“那你聽過喬魯諾這号人物嗎?”
“沒聽過。”混混擺手,他還算老實,沒有亂說情報騙你的錢,他把吸完的煙扔在地上,說起了波爾波:“他啊,雖然是那不勒斯的幹部,但我們私下裡啊,都叫他肥豬。”
“肥豬?”
“嘻嘻,這貪生怕死的家夥一直躲在監獄裡享福,常年不動,胖到成為了一座肉山,所幸腦子還算靈光,又依靠熱情組織的機制,才穩坐在那個位置上。”混混口吻嘲諷,還帶着說不出的嫉妒。
“你如果想加入熱情,就得接受他的考驗。”眼看自己抽完了最後一根煙,他沒了聊天的想法:“我說完了,有緣見。”
你攔住他,問清楚了波爾波的監獄地點,才讓這個煙鬼離開你的視線。
回酒店把錄音器拿上,放下身上的危險物品,揣上賄賂警官的現金,你選擇跑步抵達目的地。
今天你運氣不錯,看守的警官居然隻有一個,正眯着眼打瞌睡,你問波爾波在哪裡時,他直接替你打開了通往牢房的栅欄門,不耐煩地朝你揮手。
你看他又要睡着了,就沒說謝謝,徑直走了進去。
過道很黑,光線暗淡,走廊裡寂靜到隻有你的足音,在這種環境下很難不緊張。
不過很快,你看到了牢房,裡面龐大到不似人類的男人正咬着蘋果,咔滋咔滋的聲音聽着讓人心煩。
“哦?你一個異國小姑娘來這裡幹什麼?”男人看着你,比想象中有耐心“是來求幫助的?還是說想要成為熱情的一員?”
你打量着眼前聲音洪亮,臃腫但中氣十足的波爾波,排除了自然死亡的可能性。
見你沒有立刻回複,他也不着急,繼續吃着松軟的面包,露出了享受的神情。
“……我想成為熱情的一員。”你說道。
“這樣啊。”他打了個飽嗝,把髒兮兮的手指在衣服上擦了擦,從兜裡拿出了一個看起來價格不菲的打火機,點燃了火焰,放在了小窗口上。
他和外面的警官一樣,吃飽喝足,到了睡覺的時間,對你敷衍的說道:“就這個打火機,二十四小時不熄火,送到我面前,我就算你合格。”
“就這樣?”你将打火機接過,并在他的視線盲區放下監聽器。
“嗯”他說完這個音節,居然就開始打鼾,雷鳴一樣的呼噜聲是對你的獨特送客儀式。
你拿着打火機,離開了監獄。
對于守護這個火苗,你現在此興緻缺缺,自從了解布加拉提入行十二年才成為波爾波幹部的心腹後,你就知道之前想的加入熱情,代替布加拉提去接任務的可能性已經為零,更何況加入組織你就得幹很多髒活,對你來說毫無意義。
打火機裡的氣很足,你随時都可以關上打火機告訴波爾波自己任務失敗。但是想着監獄外很可能有波爾波的眼線注視你怎樣完成任務,如果太随意可能會被人懷疑你動機不純,甚至有可能會發現你放的錄音器。
所以你還是沒有直接把火熄滅,而是在路人見怪不怪的眼神裡護着火苗朝前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命運使然,還是說肌肉記憶,兜兜轉轉中你居然走到了莫妮餐廳。
你毫不猶豫的走了進去,此時餐廳裡隻有莫妮一個人,陳米蘭不在,你猜想她可能是去交保護費了。
莫妮雖然年齡不大,但做事情很老練,看見你立刻熱情的走來。
“需要喝水嗎?”她拿着茶壺朝你走來,你看着她眼下的黑眼圈,就知道她昨晚熬夜複習了。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行。”你想接過茶壺,減輕莫妮的負擔,卻忘了桌上的打火機,它被你的胳膊撞倒在了地上,莫妮反應相當迅速,茶壺中的水立刻澆在了燃燒的打火機上,阻止了火災産生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