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站着的又是裡蘇特。
“有事嗎?如果你也是來指責我的,那我可以告訴你,我不會朝人渣道歉。”你豎起了刺。
“不是。”
裡蘇特走了進來,關好房門
“這件事情的始末我已經知道了,按照我們隊裡的規矩,是在其他組員的見證下……雙方打一架。”他看着你的瘦胳膊瘦腿“不過放在你和梅洛尼和伊魯索身上,明顯不适用。”
他看着你,眉眼間有點…憨?
“你想怎麼解決。”
“怎麼解決?”你發現暗殺組的腦回路真的和一般人有些不一樣。
“正常情況就是他們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過來和我道歉。如果他們不覺得自己做錯了,就不給我道歉。不是人人都能相處和睦,合不來就是合不來,我也沒有必要和任何人處理好關系。”
聽完你這段話,裡蘇特沉默了半晌,說知道了。
你點點頭,不再交流。
中午到了,今天是裡蘇特掌勺,你早上吃的很飽,又遇到了事情,完全吃不下飯。象征性的扒拉了幾口,你就說自己吃飽了,伊魯索接過你的碗,沉默的大嚼大咽。霍爾馬吉歐勸你多吃點,你笑着說謝謝關心,你現在真的不餓。
你又縮回了自己的房間,開始計算被單和窗簾的長度,還有在什麼地方綁住布條最合适。
下午的時間一晃而過,晚上貝西和普羅修特回來了,讓暗殺組凝滞的氣氛帶來了一份生機。
貝西送了你一束百合花。
你相當驚喜,止不住的說謝謝。所有人裡你最喜歡的就是貝西,他真誠又純粹。
貝西說你喜歡他可以經常給你買,你說不用了,這樣太破費了。
普羅修特叼着煙意味不明的哼笑一聲,他哪怕是随便坐在沙發上,就和時尚雜志上的模特有的一拼,他實在好看的驚人。
如果他不是一個黑O,估計你現在已經對他展開熱烈追求了。
“貝西喲,這樣你可追求不到這個女人。”普羅修特吐出一口綿長的白煙,肉感的唇扯出一個好看的弧度:“她,可不是一個好對付的家夥。”
“大哥!我……我沒有追求依!”貝西支支吾吾的解釋,引來了普羅修特的進一步嘲笑:“cherry boy,你别再喝牛奶了,早點去吧台喝酒吧。”
普羅修特說話一股子大男子主義的味道,你撇了撇嘴,沒想到普羅修特瞧見了,居然從沙發上站起來,朝你走來。
你一下慌了神,但又覺得轉身就跑太丢臉,所以硬着頭皮站在原地。
“怎麼,我說的話讓你不滿了?”普羅修特和你就半臂遠的距離,他又傾着身子問你,你聞到了他身上濃厚的煙草味,立刻捂住了鼻子。
普羅修特把煙丢進煙灰缸,湊得更近:“就這麼讨厭?嗯?”他刻意壓低的聲音性感的一塌糊塗,你感覺一股血湧上腦門,沒出息的變成大紅臉。
“嗯……讨厭煙味,但是不讨厭你。”
“隻是不讨厭?”普羅修特在你面前挑眉,單手捏住了你的下巴,強迫你和他對視。
他的眼睛大而深邃,标準的西方美人長相,你注意到了他的睫毛,金燦燦的,微微一眨動,就是跳動的陽光,掠過藍色的水面,他的眼睛和布加拉提很像,又完全不一樣,布加拉提的瞳孔溫柔而又清澈,普羅修特的眼眸像南極的冰川,深不見底又帶有冷意。
“喜歡,實在太喜歡了,你的長相簡直就是上帝的傑作,如同夏天。”
“夏天?為什麼這麼說?”普羅修特臉上有了明顯的笑意,他看起來是那種很樂意大方接受贊美的人。
你想起了一首詩,不妨在此獻給他。
“我能否将你比作夏天
你比夏天更美麗溫婉
狂風将五月的蓓蕾凋殘
夏日的勾留何其短暫
休戀那麗日當空
轉眼會雲霧迷蒙
休歎那百花凋零
摧折于無常的天命
唯有你永恒的夏日常新
你的美貌易毫發無損
死神也無緣将你幽禁
你在我永恒的詩中長存
隻要世間上有人吟詠我的詩篇
這詩就将不朽,永葆你的芳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