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數着日子一心要回娘家,不論元昭怎麼哄騙,戀笙偏不上當,她不肯留下,元昭更不肯求她。
内憂外患,兩重重壓之下,元昭本就不如常人的精神,變得更加失常。
戀笙收回巴掌,呆呆地瞧着元昭……
元昭也望着她,夜深人靜,燈火不明,洶湧地情意再也克制不住,他強勢地親吻着她的唇瓣,一下又一下,元昭不知疲倦,情到濃時,隻會往深處走,絕不會中途停下。
戀笙睡得迷迷糊糊,驚了又驚,醒了又醒。
打蟲兒的是這雙手,護她的亦是這雙手,黑暗中,在她身上上下遊走的還是這雙手。
元昭的侵略行徑,戀笙并不在意,親兩口也無妨,歡喜園歡喜街,裡裡外外都曉得她是元家的四奶奶,外人眼裡,她早是人婦了,她說也說不清,唱也唱不明,身子清不清白,戀笙并不在意。
元家救她阿娘,單論這一恩情,莫說是讓四爺親幾口,即便脫了衣裳作陪,那也是應當的。
打從戀笙記事起,她從未見過如元四爺一般的兒郎,元昭又毒又壞,錦衣華服纨绔皮囊遮不住的陰險狡詐。
打乳母闆子,扇丫環巴掌,拳打親表弟。
不遠的将來,或許是明天,或許就是此刻,巴掌總會落到戀笙的臉上。
她不敢反抗,糖衣毒藥也騙不到她。
更何況,四爺又不是真男人,摸一摸,就當是毒蛇纏頸,親一親,就當是被瘋狗咬了幾口。
戀笙的不反抗不推辭,讓元昭失去理智,淺嘗辄止變為予取予求,愛欲早在不知不覺間吞沒了元昭,他牽着她的手,慢慢地探向她陌生的器物,指尖觸碰,換做戀笙心神不定,手一軟,身子跟着一軟,面紅耳赤跌進軟榻。
蟲兒那丫頭,竟胡說八道!
她一傾,元昭順勢壓下,扯了衣裳,便要求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