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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罪不可恕者由天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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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逑擡頭,望着被長生劍強行壓下的天雷,道:“阿琅知道嗎?長生劍,有一個不為任何人知曉的作用。”

“遲越和鑄此劍,意欲引雷,攜凡人道侶飛升。”随着君逑的聲音,雷電越來越大,他的話語幾乎被淹沒在雷電中。但衛琅還是清清楚楚地聽到了。

“可我不必利用長生劍。”

君逑向天空伸出手。

萬千雷霆昀光猶如受到指引,彙集在君逑的手中,然後順着手穿透他整個人。

明亮的光芒仿佛要吞沒一切,随之而起的狂風刮到人的臉上,人們不得不閉上眼。

與之相反,衛琅強迫自己在這狂風中睜大眼。

君逑頭頂的白玉冠被劈裂開,碎裂在地上,長發被狂風吹散,繞過他分外淡泊的眼,然後散落在那近乎發光的長袍上。

衛琅望着君逑。君逑的衣袍被風吹得獵獵作響,衣袂翻飛似要羽化,又似遺世獨立。可他遙然立于高台之上時,卻回望着衛琅,朝他微微一笑。

刹那間,烏雲不甘不願地散退了片刻,白晝的光輝顯現,又有星辰輾轉相映一瞬,就隐沒在再度襲來的烏雲中。

以天雷鍛骨,以星辰煉身。

凝望着君逑淺色的瞳孔,看到他的微笑,衛琅清楚地感覺到他整個人身上有什麼不一樣了。

像是困于囚籠中孤芳自賞的鳥兒,有一天終于願意飛出那本就困不住它的囚籠。

束縛盡數解除。

怪不得江陵說君逑能成為他的師尊。

衛琅垂眸,指尖再一次粘上了手腕的血液的時候,血液也變成了淡金色,衛琅用這血液劃下了最後一筆。然後,強行凝固了圖案。

星辰的圖案在卷軸上亮起。

雷電聲再度響起,不斷地劈着長生劍,試圖越過劍,劈到卷軸上。

衛琅看了一眼卷軸上的文字,又望了眼君逑,朗聲道:“……以你我兩人為證……我願拜此人為師。”

卷軸消散在了空氣中,但是其上的文字和用血液譜成的圖案沖向了天空之上。

雷電轉換了方向,直直地劈向了那個圖案,但是圖案紋絲不動,上升到了天空之外。

星辰的圖案在雲端上,遙遙俯視這一切。

天空中的雷電跳動了幾下,烏雲過了好一會兒,才不甘不願地散去。

又是一片晴空。

天空萬裡無雲,澄澈得不能再澄澈。微風也已經消失。

君逑站在高台之上,目光甯靜悠遠,如一首漫長的、已經褪去顔色的詩歌。

衛琅看了君逑片刻,主動上前地攥住了他的手。

修士尚未從那樣的場景中回過神來,他們久久忘記言語。

雷劫滌練後更加堅硬的長生劍自發地飛回了君逑另一隻空置的手中。

容止反應得很快,他用食指指向君逑:“不管你什麼手段控制了長生劍,今日在場的所有人都是見證,你最好還是把你做的事情都交代了。”

修士們在沉寂間恍惚地附和,隐約形成了千夫所指的勢态。

墨小宗主隻想快刀斬亂麻:“君逑,我沒有想到你是一個這樣的人,你辜負了父親的信任。”

說着,墨小宗主向容止道歉,鞠了一個躬:“止帝,是我治下不嚴,讓你見笑了。”

“沒事,世人都被君逑給欺騙了,是君逑太會僞裝。”容止心慌意亂地扶起了墨小宗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這不是你的錯。幸虧連天道也看不下去君逑的惡行了。”

這邊墨小宗主和止帝在上演冰釋前嫌,那邊修士們在上演正義申讨。

可惜彼此都六神無主,戲碼唱得僵硬而古怪。

衛琅掃過了一眼這幅畫面,如在飯後茶餘閑談般詢問君逑:“師尊,你讓長生劍認主了嗎?”

君逑回答他:“沒有,長生劍是旁人的本命劍,劍主未死,我不能讓它認主。而且我不是劍修。”

那為什麼他能如此稱心應手地使用長生劍呢?

衛琅不太明白,卻沒有詢問。

這兩個人同樣得不把其他人放在眼中,如出一轍地漠視了周圍的所有惡意。這樣的态度實在讓人很難不心生怨怼。

墨小宗主咬牙切齒,容止臉上的笑像個面具,連群衆修士鬥毆産生了一股憤怒。

可未等他們發難,衛琅便打量向他們,又再度忽視了他們,隻詢問君逑:“師尊覺得呆在這裡還有什麼意義嗎?”

在這樣的陰謀詭計中待着,被這樣一群僞君子暗算着,有什麼意義嗎?

衛琅雙眼明明白白這樣問君逑。

“我知曉了。”君逑向衛琅颔首。

他回複衛琅:“我贊同你的看法,但還差一點。”

君逑的目光穿過空間,望向執法堂,執法堂内,破碎的審判石被陣法很好地維護了起來。

“既然它因我而碎,那麼我便補全它,算是因果兩清。”

君逑話音落下之時,在場之人無人能看到,審判石變得明潔如初。

這行為不會讓歸一宗的人感到感激,卻能讓君逑厘清因審判石結下的因果。

結束了。

君逑輕輕地笑了一下,溫柔至極。在這種情況下,顯得又是那麼詭異。

他攥住衛琅的手,像哄小孩一樣哄衛琅:“不想看到這裡的話,閉上眼睛,過三秒再睜開,就會看到不一樣的地方了。”

衛琅依言聽從了他的話,閉上了眼睛。

衆目睽睽之下,他們兩個消失不見。

徒留滿地混亂殘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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