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翻身,卻瞧的他的雙手緊緊的摟抱在自個兒纖細的小蠻腰上,耳邊亦傳來聲聲細潤的呼吸。
日複一日皆是如此,他的這樣一番操作實在讓司徒雪猜不透他的心思。
“姑娘,該用膳食了……”小心将那一個個菜品安好的擺在桌上。
“你怎的又忘了。”在她額上輕輕一打。
“咩——”做以調皮的鬼臉,“唯,娘娘。”
“你個丫頭。”一眼便瞥見她腰間的東西,繼而說:“你這腰間别着什麼呢?”
“哦,這個啊!”放下手上的碗具,兩指勾着上面的繩索,瞬時抽了出來,垂掉在司徒雪的面前左右搖晃。
“我也不知道,适才去小廚房端膳食的時候,它就放在盤子下面了,我正在納悶呢?小廚房怎麼會有這樣的牌子。”說着便把那東西放在桌上。
此刻那裡還聽得進幺幺的碎碎念,她一眼便被這東西所吸引。
“幺幺,你确定這是在小廚房拾得的。”瞬時改變了适才的語氣。
“是啊。”忽而發現她的面色變得有些難看,幺幺瞬時握緊手裡的飯匙,小心的詢問着:“娘娘,可是這牌子有什麼問題?”
“沒什麼。”平靜的搖了搖頭,“幺幺,平時還有什麼人進小廚房?”
“嗯,進宮的這些日子,好像也隻有做膳的宮娥時常進入,别的好像也沒有了。”
“哦。”
“娘娘……”
瞧得她那一臉緊促的模樣,司徒雪即刻放下臉色,用以緩和的語氣對之說:“可以用膳了嗎?”
“哦,對,用膳。”她尴尬的摸了摸自個兒的腦袋。
趁她此時忙碌的收拾碗筷之時,悄摸的将那東西攬入袖中。
此牌比普通的令牌都厚些,置于手中仔細翻看。
趁着微弱的月色,輕手輕腳褪去那身薄衫,繼而從床榻之下的暗格中取出那一身夜行裝備,且用以最快的速度将之全部換上。
面前蒙上那抹黑巾,将自個兒的真顔死死的封印在黑巾之下的面皮中。
輕松越過這層層宮牆,依着牌中取下的指示來到軒墨閣。
“間者顔夕奉勒行令參見閣主。”用以雙手奉上那令牌,低垂着腦袋,單跪于地。
來人正是燧閣閣主,着一身玄色長袍,頭紮高馬尾,面戴殘月型黃色面具。
“你可知為何要你入宮?”
“顔夕鬥膽,或是因為顔夕将軍府嫡女的身份,故而因此入宮為嫔。”
“你還是這般聰明。”一旁的陰暗之處傳來一句甚是熟悉之音。
繼而擡起頭來,隻見他着一身素服慢步從從陰暗裡走了出來。
透過微弱的燭火,司徒雪一眼得見他的真顔,瞬時驚的瞳孔不覺的放大,以至于都忘了現下的身份與處境。
“皇上!”驚訝的發出聲,繼而垂下自個兒的眼簾。
“你是否在驚訝為何他會出現在這裡。”
“是。”
“不必驚訝,慕容公子早已與雲門簽下合作協議,而此時安排你入宮,也是為了讓你成為他的執劍人。”
那人冷酷的給以解答司徒雪心中的困惑,“一因你将軍府嫡女的身份,二因你司徒一族世代維護慕容一族為使命之允,此後你便聽他之命。”
“唯。”
“從此刻起,你便是吾的執劍人,替吾鏟除那些不聽吾之話,暗中損傷吾之江山之人。”慕容瑾直徑站在司徒雪的面前,一手托起她的手,親自将她扶起。
那夜之後,他便很少再入這上陽宮。
獨坐在窗邊,忽而想起那夜之景,竟不覺出了神。
“幺幺,你說一張面皮下究竟可以藏多少張不同的面容。”
“娘娘這是說什麼胡話呢?”直接伸手放在她的額頭上,靜靜地感受着手下傳來的溫度,一邊又貼着自個兒的額頭來參照區分。
“不燙啊!”
“當然不燙啦,你個笨蛋幺幺,未有風寒又怎會又高溫呢?”握下她放在自己額頭上的手。
“那娘娘還說什麼胡話呢?”
“是啊,我這是在說什麼胡話呢?”低聲呢喃。
瞧的一旁的幺幺不知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