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西爾沒搭理伍德,直接向不遠處的Beta們走去。他看到了一個人,應該是元越的那個室友,這倆人好像一直都是一起行動的,但是這次隻見他一人,元越居然沒有跟着一起。
時北淳登記完了準備回房間,這次駐紮地的房間也是兩人間,而且還是按照學校裡的宿舍分配,他和元越是室友。時北淳感覺這個安排很好,給後勤負責人打一百分,然後他就看到了塞西爾走到了他面前。
“元越在哪裡?”塞西爾沒頭沒尾的,直接上來就問了這麼一句。
時北淳當下好心情立馬就沒有了,他本來不欲理會,準備繞開這個人直接離開,但是想了一下他還是開口:“他在裡面玩呢,畢竟還有很多Alpha沒出來。”
說完這句時北淳就直接走人了,至于他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塞西爾仔細想想應該也想得到吧。
從塞西爾再次變得難看的臉色上看他确實想到了什麼。
另一邊,森林裡,時間倒回第四天上午。
元越确實是在玩兒啊,而且他已經玩了好久了。早上天剛剛亮的時候大部隊一起出發,但是他沒走,他帶着剩下的水糧去找那些因為缺少水糧餓的在原地失去行動力的Alpha們去了。
昨天夜裡布裡奇斯提到剩下的水糧他準備怎麼辦的時候元越明白布裡奇斯的意思是他不至于把事情做的太絕,畢竟規則隻淘汰後百分之十的人,讓其他的Alpha一直缺少水糧教官們到時候肯定還是會進來撈人的,這樣估計他還會引來教官們的敵視,畢竟他這樣會把這個訓練搞的面子上也說不過去。
元越當時心想的是我這麼做可全都是你們尊敬的上将大人,那位聶總教官的默許。不過元越本來也就沒打算把所有的水糧都帶走讓剩下的Alpha們全困死在這兒,那多沒意思啊。水糧在手不搞點兒别的也太對不起前兩天費心費力去收集它們了。
于是所有人都走了,連時北淳說想留下來幫他他都沒同意,他要自己來。
元越找到了那些困在某些地方不動的Alpha們,要求他們一人表演一個才藝,如果元越滿意了就給他們水糧,讓他們恢複體力走出去,如果不滿意就接着表演。當然這個表演是自願的,不想要水糧可以不表演。
元越也不害怕這些Alpha搶他的水糧,因為他們都餓的在原地動不了了,也基本上不是他的對手了,而且他也不傻,不會一次性把所有的水糧都帶上的。
而事實上他的計劃進展地也十分順利,從早上到現在他已經看到很多表演了。有氣不足的歌唱,四肢軟綿綿的舞蹈,殺傷力基本沒有的打拳,甚至還有人表演雜技。元越覺得他今天上午收獲到的樂子比穿越過來這一個月都多。
元越知道肯定會有人願意這麼做,因為他們會覺得要是到時候因為快要餓死體力不支而被教官們撈出去會更加沒面子。當然也有“甯死不屈”的,這種元越沒什麼興趣,直接走人了,他也懶得勸說。畢竟他手裡的水糧有限,可不是所有被困在森林裡的Alpha都能分到的,至于剩下的那些就等着教官進來撈人吧。
當然這些Alpha中有三個人是元越重點要找的,那就是塞西爾的三個隊友。把水糧讓出來供塞西爾和伍德優先走出森林的那三個人。
這三個人接了塞西爾分派給他們的任務要在森林裡找元越的麻煩。這三個人當時撺掇了好幾個其他的Alpha們要來伏擊元越,元越事先不知道這一點,差點兒被他們得手了。因為這些人都是有備而來的,所以他們幾個正面打Alpha還是有些吃力,要不是當時布裡奇斯在場情況确實有些危險。也就是在那次之後卡牌三人組對布裡奇斯稍稍有些改觀,但也隻是一丁丁丁點兒。
“你幾個站起來給我正式地道個歉吧,就說不應該犯賤來招惹我,同學之間就要相親相愛,以後要是再幹出欺負Beta同學的事就不是人,怎麼樣?”元越懶洋洋地靠在大樹上,剛剛看完這幾個人的滑稽表演他覺得心情很好。
“你……”塞西爾的好隊友之一被元越這一番操作氣的說不出話,“其他人不是隻要表演就行嗎?”
“你們不一樣啊,”元越一臉無辜,“你們之前不是想揍我嗎?我是什麼性格你們不是知道的嗎?你們在學校裡怎麼說的?耍陰招,小肚雞腸,睚眦必報?是啊,我就是這樣。所以請吧,要不然水糧我就給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