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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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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柄被褚寂旅接住沾滿獻血的刀現在又穿過了於濯塵的肩頭,避開了下方的骨頭,停留在别時竟面前。

别時竟剛勉強恢複一點的神智接連受到刺激,猛地一把推開了自己面前的於濯塵,躲過了褚寂旅的反擊。

於濯塵沒管身後的人,拔出那把卡在肌理裡的刀反握在手上,上前兩步攙扶住了趔趄的别時竟。

後者沒看他,劈手奪過他手裡的刀,迎着褚寂旅的方向攻了出去。

看見於濯塵的鮮血的那一刻,就有一股無名的怒火灼燒着自己的情感,他有點責怪,怪於濯塵的大意,也壞自己沒有能力。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眼睫逐漸濡濕,卻不是因為哭泣。

别時竟手持刀柄做輔助,一步一步逼退褚寂旅的動作,逐漸狠厲起來。

刀鋒擦過對方的身體各處,割破了衣服和皮膚,汩汩的鮮血再次流了出來。

别時竟刀尖對着褚寂旅的脖子就要往下砍,卻被半途抵擋住。他也絲毫不猶豫,雙手交握在一起使勁下壓,壓得褚寂旅格擋的力道逐漸處于劣勢。

在這一刻,褚寂旅才真實感受到,不要招惹一個瘋子。

刀尖堪堪刺破脆弱脖頸的肌膚,剛有鮮血溢出來就被一把長鐵棍挑開摔落在地上,褚寂旅摸着自己的脖子,視線越過站在自己面前的褚付昇,看向别時竟。

“你不會殺了我的。”

褚寂旅這句話很肯定,像是捏着什麼連别好時竟都不知道把柄。

别時竟不答,喘着粗氣看向他。

在他剛有動作的時候,褚付昇提前迎了上去,手中的鐵棍朝着别時竟面門而去,在後者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迅速轉變方向往右側頸而去。

别時竟的意識仍然在大戰,就着遲鈍的一呼一吸之間被鑽了空子。

下一秒,一聲刺耳的巨響在自己耳邊響起。

子彈碰到金屬的尖銳聲引起了衆人的注意,褚付昇手中的長鐵管被這麼劇烈一震脫了手摔在地上,被别時竟看見迅速踹向遠處。

於濯塵手持槍走到别時竟身後,冷冷的聲音說給姓褚的聽。

“别動。”

褚付昇看了他一眼,就要重新撿回被扔遠的武器,旋即一枚子彈擦過自己腳邊打在地上,濺起星星點點。

“我說了不準動。我确實沒有理由殺了你們,但是我可以隻留一條命。”

於濯塵一手搭在别時竟腦袋上壓住他,一手持槍幾乎要怼上褚付昇的頭顱:

“要試嗎?”

褚付昇轉過身看他,不說話。

莫名其妙的四人對峙,於濯塵這才露出了今晚的第一個笑容,聲音裡卻不含什麼笑意。

“褚先生這是什麼意思,濫用私刑?”

褚寂旅已經沒有心思跟他虛與委蛇,沒甚情緒地看向他,淡聲道:“你不是都清楚嗎,裝什麼傻。”

旋即他露出一個笑容,那笑裡盡是嘲諷:“你要抓我嗎,你有什麼資格?給我一個理由,我可什麼也沒做。”

於濯塵不置可否,同樣笑着看向他,談判:“今晚的場面實屬是不好看,想必也是褚先生不願意看見的吧。那不妨我們來做個交易,我接走人,當做什麼也沒發生,如何?”

褚寂旅滿是精光的眸子不加以掩飾地看向於濯塵,對他提出的要求不放在心上,但不得不承認今晚已經無法收場,除非放人走。

但他哪是這麼一個低頭吃悶虧的人,送上門來的人勢必要脫層皮才敢走。

他意味不明道:“於隊莫名其妙闖進我的私人空間帶走我的家人,甚至還不問緣由重傷我的人包括我本人,總要給個說法啊。”

於濯塵放下了持槍的手,槍口對準地面垂着,聽了這話哂笑一聲,“那褚先生想要如何?”

“人可以走,但是你得留點血。”

身旁的别時竟皺着眉看向他,浮浮沉沉的意識讓他一時間辨别不清楚對方到底要幹什麼,本能覺得這是個危險的信号,還沒做出什麼就被於濯塵拽過胳膊塞到自己身後,輕輕地被拍拍發頂安慰。

於濯塵:“可以。”

旋即把槍往後一塞塞進了别時竟手裡,垂目四下看看,瞟到了之前打落掉下的刀,俯身撿起來,朝着自己的小臂就要劃下去。

他避開别時竟的視線,背着他,實現一錯不錯地盯着對面的褚寂旅,手上邊用力邊下判定:“今晚是個平安夜。”

於濯塵化的不算淺,鋒利的刀刃吞噬夠了帶着體溫的血液,盡數吐出來流過他的皮膚滴落在地上,和不知道是誰的血液彙聚在一起,鮮紅異常。

褚寂旅做出送客的姿勢:“請。”

於濯塵盯着他,甩下袖子遮住了臂膀,另一手拉過别時竟垂在身旁的手,輕聲道:“回家。”

别時竟幾乎已是強弩之末,方才好不容易恢複的意識現在幾乎殘存無幾,他拼着勁,幾乎從齒間擠出來話:“我快要忍不住了……”

於濯塵:“睡一覺吧,醒來什麼都過去了。”

話音一落,别時竟陷入了無意識,身體險些倒在地上,被於濯塵接上攬進懷裡。他一手攬着别時竟的腰另一手掌着他的背将人按進懷裡,唇角親吻着他的額發,呼吸深沉。

於濯塵打橫抱起别時竟,後者的耳朵尾巴全數耷拉着,失去了生機。尾巴無力地垂着,被於濯塵手一撈纏上手臂,越過褚家人要往外走。

褚寂旅輕飄飄看了一眼褚付昇。

這一瞬間,褚付昇接到了指令,撿過丢在地上的刀就要撲向於濯塵。

卻被淩空出現的一人橫踢了出去。

那人站定,目光淩厲地看向發号施令的人。

褚寂旅眯了眯眼眸,冷聲說:“蹇朝谇。”

-

於濯塵将人直直帶了出去,問了沈澈等人别時竟的住址,交代了後續事項,便和他們分道揚镳,将人帶回了家。

他按照沈澈給的地址順利地摸到了地方。

别時竟的家和於濯塵家一樣空曠,帶着一種沒有人氣的清冷,若要比起來,於濯塵家還要溫馨幾分。

不過於濯塵現在可沒心思對比這些,他将人帶回了家,感受到對方越來越燙的皮膚,心下焦慮不少。

别時竟溫度高得臉頰都有些發紅,放在他的臉上多了幾分昳麗。

於濯塵在外間醫藥箱翻出了體溫計,一量溫度卻是正常的。

他狠狠皺着眉,有些不知所措,顫抖着手給江締打了電話。

“他應該是被注射了催發劑,身體上所有的病痛一起湧現,外界測不出來。”

於濯塵問:“那我應該怎麼做?”

“先給他吃退燒藥,接下來就要時刻盯着他,不出意外的話他的這次後遺症副作用會是以往千萬倍,你盯着他,陪着他熬過去,不要讓他在無意中丢了命。”

挂了電話,於濯塵給他喂了退燒藥,又去浴室打了一盆熱水,從上到下裡裡外外給他擦着身體,又從櫃子裡拿出來衣服給他換上。

别時竟還處于昏迷狀态,任人動作,一點反抗都沒有,對外界的感知度幾乎為零。

於濯塵細細地處理了他身上所有的傷口,側邊下颚最長的那道傷疤被細細塗上消炎藥,後頸那塊被砸得很嚴重的肌膚塗上了化瘀藥,大大小小的傷口上了藥,這才将人細細整理好塞進被窩。

他坐在床邊看了别時竟好久好久,久到腿腳因為姿勢都有些發麻,這才站起身去處理自己。

手臂上的刀傷是自己親自動手的,刻意避開了所有的關鍵地方,看着唬人,實則除了深沒什麼要緊的。

他翻出針線消了毒,自己給傷口上了緊,塗抹了對應的藥,整個過程一聲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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