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見到江沉意皺眉,盧總卻表現得更加興奮了。
他那渾濁淫/邪的目光掃過江沉意那纖細的腰肢,下意識滾動了一下咽喉:“這樣吧,給你一個機會,過來當我的私人貼身秘書!”
對方着重強調了私人貼身這四個字,他在打什麼算盤江沉意一下就聽懂了。
青年的眼神宛如暴風雪将至,冰冷刺骨得令人生寒。
“你說……什麼?”
盧總被他那冰冷的眼神凍得下意識哆嗦了一下,回過神來後,頓時就惱羞成怒了。
他竟然被一個年輕人給壓制了?
或許是為了找回面子,他接下來說的話便更加難聽:“我說讓你跟着我,好好伺候我,服侍我,要是能讓我舒服舒服,我就讓你過上有錢的日子。”
說着他還想伸出手去,摸一把那光滑白皙的臉蛋。
就在他即将碰到江沉意的臉時,一道銀光擋住了他的鹹豬手。
江沉意低頭看了一眼,桌上的小鈴铛散發着微弱的光芒。
他收回了眼神,緊接着,一把厚重的金算盤就狠狠拍在了盧總那張12寸的豬頭上。
這算盤是純金打造的,其重量可想而知,而被這東西打中,威力一點都不比闆磚低。
盧總整個人都被拍飛了出去,重重摔倒在地上,或許是被拍暈了,竟然連一道慘叫聲都沒有。
他身後的保镖見狀,趕緊沖上來想要扶起自家老闆。
結果,他們也步了老闆一樣的下場,都被金算盤挨個拍飛了。
“我都沒去找你算賬呢,沒想到你居然自投羅網。”江沉意從窗戶翻出去,一步一步走到盧總身邊。
當時在酒店那個眼神,就已經讓江沉意感到惡心憎惡,要不是有正事在身上,他早就将人從床上拖下來痛毆一頓。
江沉意眼中流過一道金光,他俯視着腳下跟隻死豬一樣的盧總,倏地笑了一聲。
“遇到我,算你命不好。”
趙嘉敏和洛張夫婦沒能對這種人渣下手,但留着這人渣在,對社會也是一個累贅。
既然如此,那他就受累一下,幫忙解決了吧。
盧總正暈乎乎的,壓根聽不懂他在說什麼,隻知道自己今天是徹底沒臉了。
他迷迷糊糊地伸出手抓住江沉意的小腿,含糊不清地威脅道:“你等我……等我回去,我把你……拿去賣了!”
江沉意眼神一深,他大概能感覺到對方口中的“賣”并不隻是人口販/賣,還有更深層的含義。
他嗤笑一聲,一腳踩在對方的胸口上:“死到臨頭了,還惦記着這件事呢?”
這句話被他說得像是蘊藏着無限深情似的,輕柔的語氣像是撩人的飄帶一樣,勾得人心癢癢。
剛爬起來的保镖們身形停頓了一下,呼吸重了一瞬。
不過他們的遐想很快被江沉意給打斷了:“為虎作伥的東西,也不需要心軟。”
有什麼樣的主子便有什麼樣的狗,江沉意沒有先對付盧總,而是将他的幾個保镖全都揍出了心靈陰影。
他拆下手中的金算盤,那些算盤珠子被他完成了飛镖一樣,一扔一個準。
随後,在将這幾人料理完了之後,江沉意一腳踩在想要偷偷爬走的盧總後背上:“想跑哪裡去?”
盧總重重地喘着氣,正想要再次放狠話的時候,就看到散落在各地的算盤珠子,竟然主動回到了青年手中。
散架的金算盤自動重新組裝在一起,然後當着他的面,消失了!
這個青人……是不是……
盧總瞬間感到一陣膽寒,他懷疑自己惹到了不該惹的人上。
“好了,沒有其他人妨礙了,那我們重新來清算吧!”盧總聽不懂他說的清算是什麼意思,但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事情。
“不……”他剛嚷嚷出一個不字,就看到青年打了一道響指,接着他就再也說不了話了。
江沉意一手端着金算盤,一手撥動着上面的珠子,金色的瞳孔緊緊盯着盧總,嘴裡還不斷念叨着一些話。
“盧青山,惡意将其他競争者推下樓梯……打斷不願意拆遷住戶的大腿……”一筆一賬,都是這人曾經犯下的罪惡。
盧總聽到他嘴裡吐出來的事件,全身像是被凍住一樣,從内而外地感到發冷。
他是怎麼知道的?他要對自己幹什麼?盧總被吓得在地方瘋狂亂爬,手上都被粗糙的路面磨破皮了也不管。
在說完他身上的所有罪惡後,江沉意緩緩蹲下身來。
對于某些人來說,死亡是解脫,所以江沉意要讓這人活着受罪。
“倒欠六萬二十一點功德,現在開始,清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