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則一怔,徐藜這一下徹底點燃了帳中火苗,噼裡啪啦,變得不可收拾起來。
徐藜特有的體香在鼻端萦繞,岑則呼吸加重,看向她的眼神像一匹終見甘露的餓狼。
“夫人,可否赦令為夫親親你?”
看着岑則高大挺拔的身軀,她羞惱此事何須再問,低頭不看他。
“可。”雖害羞,可還是小聲說了出來。
好不容易壓下沸騰血液,想和她說說話,怕她等會不适應,都因這句話而前功盡棄。
他擡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雙眸,看着她的表情緩慢地靠近她的嘴唇。
酒意并沒有因為沐浴而消失,反而越來越昏沉,她下意識緊繃身體,等待他的靠近。
岑則漆黑眸光落在她的紅唇上,傾覆而入,沒有前戲,他急不可耐用牙尖低開她的牙關,舌頭纏繞到她的舌尖。
徐藜兩頰瞬間紅透,烏發散落,帳外的燈火透過床幔照印在她波光粼粼雙眸中,更顯嬌嫩妩媚。
他直勾勾盯着她迷離的眼神,在她飽滿雙唇上吮了吮。
他離開她的唇瓣,骨節勻稱的雙手輕輕一拉,她的衣裙順勢展開,映入眼簾的是一身乳白中帶點粉的嬌嫩肌膚,岑則目光一凝,眼眸又深了深,再也無法移開目光。
帷幔上繡着兩團牡丹,随着床榻的搖晃,牡丹也跟着輕晃。
牡丹花蕊在燭火的映射下悄悄紅潤,一旁繡着的竹子也跟着挺立。
男人的呼吸霎時粗重幾分,徐藜被岑則平穩放置在大紅喜被上,他緩緩分開她的雙腿,一手執着,一邊用腿低着,片刻便埋頭苦幹起來。
徐藜羞赧到快要尖叫,手指緊緊扯着他的頭皮。
她的皮膚這幾年變得更加白皙,膚若凝脂。
須臾,燭台落盡,帷幔上的竹子也跟着顫抖。
岑則不知何時褪去了衣衫,常年帶兵奮戰,身軀強壯卻不過度,麥色皮膚,寬肩窄腰,肌肉線條流暢自然。
他俯身親親了徐藜有些發汗的額頭,示意安慰,她放松許多。
竹子一節節生長,徐藜痛呼出聲,男人也不好受,被牡丹花蕊包裹着,一寸都很艱難。
他緩緩退了出來,看着她的臉,問:“可以嗎?”
徐藜無心回答他,知曉這種事情就要一鼓作氣,便點頭示意他不要磨蹭。
岑則瞬間心跳如雷鼓,面紅耳赤。
就在徐藜等待他時,他突然從枕頭下摸出一本小冊子,美其名曰:“在溫習一下,不能傷到你。”
她怔了怔,拿過他的冊子,翻身起來,推到他,道:“磨磨唧唧。”
岑則未惱怒,反而笑了起來。
體位一下變換,大手扶着小手,十指緊扣。
花蕊緩慢徹底包裹住竹子。
這一晚,屋内叫了幾次水,蜜桃不好意思去數。
夜很長,他們的愛更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