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都快變成賢夫良父了!”
蘇杭聽到祈溫年打趣聲音的時候,正在院子裡手法娴熟地勾着手裡的線,小院子并不封頂,又坐落在山後,風光可謂大好。
風情好便心情好,光線好便視線好,蘇杭感覺到,他打織的明顯比往常的速度還快了不少,這讓他的心情格外舒暢。
他擡起頭看向祈溫年,祈溫年還是老樣子,即便再劇烈持久的運動後還是不見汗漬。
他說“賢夫良父怎麼了?賢夫良父不是做一個男人的最低标準嗎?我隻過努力在學習做一個正常人類男性!”
祈溫年笑了笑,沒反駁,雖然沒出汗,還是要休息一下,他順腿從旁勾出一把編制的椅子,然而剛想要坐下休息,那椅子好巧不巧又碰到旁邊一張木桌子,木桌子上放着竹籃子,竹籃子裡放着線團子。
竹籃子傾倒,一系列的連鎖反應,籃子裡的彩色毛線團蹦了出來。
蘇杭目不轉睛盯着滾落的奶黃色線團,他手中的毛線上衣已經頗具雛形了,他本來打算用這個顔色打個小熊裝飾在毛衣上的。
可是現在已經沾染了滿身泥土,這簡直比讓他自己掉到泥坑裡還揪心。
他蓦然擡頭,看向“罪魁禍首”。
“……”祈溫年覺得此刻猶如一個弄壞了小朋友的玩具是壞叔叔,他小心撿起毛線球,拍了拍。
蘇杭倒是沒有斥責,他“心平氣和”的接過毛線球,仔細看了看,又反問:“再說,我不打毛衣,還能幹什麼,難道和你一樣?”
祈溫年尴尬的笑容突然去掉,他明白蘇杭的意思。
沒有人能和他一樣,妖也不行。
祈溫年是個萬載難逢的體力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