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官俊禾一臉自信,陸銘星疑惑地問道:“可是,符文螺不是還沒找到嗎?”
官俊禾略顯無奈地抓了抓自己的鼻子,重重地歎了一口氣,“哎,我說星星子,你怎麼什麼都信啊?我說沒找到就沒找到?我說你是無意間摔進了那個泥潭,那個泥潭中又恰好有螢蠱蟲,你信嗎?”
“你說什麼?難道我們進沼澤、我跌倒被螢蠱蟲咬傷,這一切都是你的詭計?”
“官俊禾,你瘋了嗎?你差點兒害阿星沒命啊!”
不等官俊禾回答陸銘星問題,姜梵語就一個箭步上前給了官俊禾一拳。
“你想幹嘛!”
“沒事阿憶。”
看到官俊禾被打,阿憶作勢就要和姜梵語拼了。
好在,差點兒被姜梵語撂倒的官俊禾一把抓住了阿憶,這才避免了一場暴力沖突。
其實在陸銘星出事後,姜梵語也曾想過那不是意外,但他想遍了在場的每一個人,他唯獨沒有懷疑過官俊禾。
“官俊禾,你,到底是誰?”
姜梵語确定,眼前這個人絕對不會像他們之前了解的那樣簡單,他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身份。
聽到這個問題,官俊禾竟笑着鼓起了掌。
“好好好,真不愧是擁有跨界之血的人,反應就是比普通人快。不過嘛,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真的把你們當朋友的。”
“朋友?哼!”
現在聽到官俊禾說出這兩個字,姜梵語覺得這簡直就是對朋友二字的侮辱。
“對,朋友。不信,你看。”
說着,官俊禾沖身邊的阿憶點點頭。
阿憶會意,立刻從衣服内兜裡拿出了另外兩個玻璃瓶遞給了官俊禾。
官俊禾把玻璃瓶舉起來晃了晃說:“你們曾經幫過我,一直以來你們也對我不錯,所以我官俊禾不會恩将仇報。這兩瓶藥劑,一瓶是阿憶的,他要和我一起去那邊找人。還有一瓶嘛,是給你的,姜大哥。”
“給我?”
這個時候,姜梵語自然不會相信官俊禾說的話。
從他們認識到現在,官俊禾把一切都掩飾得太好了,所以他現在的一言一行全都顯得虛僞又可笑。
不過面對姜梵語的質疑,官俊禾表現得十分淡定。
他勾了勾嘴角說:“姜大哥,你不用懷疑這東西的真假,因為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老煙鬼?
聽到這話,陸銘星第一個想到得就是老煙鬼。
他猶豫了一下,然後走過去從官俊禾手中拿過藥瓶說:“好,我姑且相信這個東西沒有問題,但我想知道,你的交換條件是什麼。”
陸銘星認為,既然官俊禾是這一切事情的幕後主使,那他不可能僅僅是因為把他們當朋友,或者老煙鬼的一句囑托就把藥劑給他們,他一定還有事要讓他們幫忙。
果然,官俊禾搓着手中的那支玻璃瓶說到:“好吧,我知道你不笨,那我就不繞圈子了,我的條件很簡單,等我和阿憶去了那邊,你們要協助我們找人,還要為我們提供住處,為我們在那邊行事打個方便。”
陸銘星:“就這麼簡單?”
官俊禾:“就這麼簡單。”
陸銘星:“沒有别的?”
官俊禾:“沒有别的。”
陸銘星:“那老煙鬼呢?他讓你把這個東西給我們,我們至少應該跟他說聲謝謝吧。要不就明天吧,我明天去見他一面,然後我們……”
“沒有明天。”陸銘星的話還沒有說完,官俊禾就指着小噴泉打斷道:“就現在,我們現在就走。”
“現在?”
陸銘星沒想到官俊禾這麼着急。
“對,現在。”
看官俊禾表情堅定,陸銘星轉頭看向了姜梵語。
姜梵語知道陸銘星想要拖時間,因為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他們确實需要一些時間去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可惜,官俊禾并不打算給他們這個機會。
“你倆就别琢磨了,我說現在就走,那就一定得現在走。如果你們要糾結,那隻需要糾結是你們主動帶我過去還是被動帶我過去就行。”
陸銘星和姜梵語都聽明白了官俊禾這話中的威脅意味。
“官俊禾,我想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