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甩得幹淨嗎?”
老煙鬼摩挲着雙手問到,至于問誰,倒沒有明确的指向性。
看姜梵語不搭理老煙鬼,陸銘星便主動答道:“當然,姜梵語是什麼人,還對付不了那些個渣渣?”
“你到底在耍什麼花招?!”
誰知下一秒,沒等陸銘星反應過來,姜梵語就已經沖到了老煙鬼面前。
他兩隻手死死地揪着老煙鬼的衣領,眼神裡冒着火花。
“姜梵語!”
陸銘星想要阻止姜梵語,可他不敢靠近老煙鬼,隻好站在姜梵語背後幹着急。
“你他媽的到底在耍什麼花招!”
兩個陸銘星都是第一次聽到姜梵語說髒話,一前一後地瞪大了眼睛。
“說!”
姜梵語繼續用力,指關節端端地抵住了老煙鬼的咽喉,令他感到窒息。
“咳咳……姜梵語,我發誓,我對此一無所知。”
“你的發誓有意義嗎?!”
姜梵語堅信老煙鬼是不可能背叛神秘組織的,他們被跟蹤這事一定和老煙鬼脫不了幹系。
老煙鬼用力地把姜梵語的雙手推開,整理了一下被捏皺的衣領。
順了兩口氣後,老煙鬼淡淡的說:“你不信的話,無論我做什麼你都不信。”
“哼!”
姜梵語鼻腔哼氣,沒再說話。
老煙鬼走到姜梵語車邊,敲了敲車前蓋說:“打開。”
姜梵語沒動。
老煙鬼又看向陸銘星,“你來開。”
陸銘星還沒從姜梵語罵髒話這件事裡抽離出來,他盯着老煙鬼快速翻動的嘴皮,一個字也沒聽進去,和姜梵語一樣、定如松柏的站着。
“喂,陸銘星,把引擎蓋打開。”老煙鬼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
“哦哦哦……”陸銘星回過神來,“我來開,我來開。”
陸銘星繞到駕駛座一邊,掰動開關,咔的一下,車前蓋彈了起來。
老煙鬼把車前蓋支起來,指着姜梵語曾發現跟蹤器的地方道:“看吧,還有東西嗎?”
陸銘星從駕駛座鑽出來,擺手招呼老煙鬼走遠,自己則湊過去趴在車前看了半天,“真的沒有了,你給取了?”
“當然。”老煙鬼環抱起雙手,“從靈島秘境回來後,我就把你們車裡的跟蹤器撤了。你得知道,組織讓我安的跟蹤器,必須要有我的指紋驗證才撤得下來。”
陸銘星直起身闆,摸着光滑的下巴思忖片刻,問道:“那些跟蹤者們,真的……和你無關?”
“無關。”
“可你也說了,那些跟蹤的人裡有神秘組織的人不是嗎?”
“這個我也沒辦法解釋。但眼下除了跟蹤器,我也沒别的東西能自證清白,但沒有就是沒有。”
說完,老煙鬼邁步走向飯店大門。
臨進門時,他又補充道:“清者自清,等找到東西研制出配方,你們一定會相信我的。”
盯着老煙鬼的背影,陸銘星轉頭對姜梵語說:“也許,真的是我們想多了,還是先吃飯吧。”
姜梵語還沒消氣,對陸銘星的想法也不置可否。
雖然他心裡也覺得,既然他們已經答應了和老煙鬼同行,老煙鬼或者神秘組織再安排人來跟蹤他們根本就是畫蛇添足,但他就是找不到理由說服自己去相信老煙鬼會叛變。
“好啦,别凹造型了,進去吧。”
說着,陸銘星拉起姜梵語,把他拽進了飯店。
這頓午飯是在官俊禾叽叽喳喳地講述老煙鬼山道飙車的英勇事迹中開始又結束的,哪怕另外四人默不作聲,也絲毫沒有影響到官俊禾的興緻勃勃。
午飯過後,老煙鬼帶着大家繼續趕路。
隻是動怒過後,姜梵語又開始止不住地流鼻血了。
擔心姜梵語身體虛弱無法開車,陸銘星便主動接過方向盤做起了司機。
而姜梵語則平躺在後座上,好好地睡了一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