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去把鬼帶回來。”紅衣的夜月把枷鎖丢給瘦骨,跟着急救人員消失在走廊的另一邊。
“這不關我二組的事啊!抓回來的鬼又不算我們二組的。”瘦骨雖然邊走邊嘀嘀咕咕,但也還是去了現場。
瘦骨從雪堆裡扒拉出鬼的時候,它依舊保持着往外爬的姿勢,被套上枷鎖後還沒有恢複過來,他又解不開夜月的念力,所以瘦骨隻能拖着它走,把他累的夠嗆。
“好冷!”瘦骨前腳剛把鬼帶走,馬芳芳後腳就打了個噴嚏,屋謝見狀趕緊脫下衣服給她蓋上。
“你幹嘛?!拿回去穿好!我是女子,但不是弱女子!我們平等的好吧!”馬芳芳把衣服丢給他,又拿了支煙點燃抽起來。
“我是擔心你凍壞了身子,你說這暖氣開了跟沒開似的,還是這麼冷。”屋謝再一次試着調節車上的空調,才發現車不知道什麼時候熄火了,試着重新啟動看看,竟然好了,空調也開始吹出熱風。
外面的車又多了起來,兩人看到外面的煙火氣又回來了,靠在座位上相視一笑。這時後面來了輛警車停在他們前面,走下來一位交警來到駕駛室旁,屋謝按下窗戶,交警朝他領了個禮,說:“行駛證駕駛證。”
民警站着檢查登記,屋謝和馬芳芳在車裡哈哈大笑,即使因為亂停車被扣分,他們依然笑的很開心。
“謝謝警察同志,能見到你,我們真的很高興!……再見!”
屋謝開着車跟馬芳芳兩人笑到花枝亂顫,過了好久才慢慢平複下來。
馬芳芳擦掉眼淚,說:“去吃夜宵怎麼樣?你有沒有什麼推薦?”
屋謝也收起笑容,回答:“龍崗夜市你去過沒有?”
“艹,那裡是黃狗負責的地方,等下叫他來給我們當陪酒!今天馬姐我請客,不醉不歸!”馬芳芳大大咧咧的喊着。
姜女見式刑已經脫離危險,拉住要跟着去病房的白衣服的夜月,推到牆上,雙手叉腰,問:“诶,你……不是今天剛去七隊報到嗎?怎麼就又能給我整這麼一出事情?”
夜月無辜又惱氣地回答:“這事你不能算我頭上吧?出外勤受傷不是很正常的事,不能什麼都賴我!”
姜女還是認為就是他的問題,昂着頭瞪着他的臉,右手按着他的胸口,“這另外一個面也說明你的能力還不夠,你要真的覺得做不來,希望你能自己選擇辭職,不要總是是拖别人的後腿!”
夜月一時半會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隻能默默地等着她走遠了,才敢離開。他戴好帽子,漫步在大雪中,不知道去哪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