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遠的腿部結結實實地挨了一擊,在地上翻了兩個跟鬥,半坐在地上,丢出第二發飛镖,易橫也能輕易的将其踢飛。
離遠借着這個短暫的空擋,作出結印,念:“雨來。”
天上真的下起局部暴雨,結界裡起了一片白茫茫的水霧,讓易橫看不到離遠在哪裡。它閉上眼睛,耳朵裡全是嘩嘩的雨水聲,離遠悄咪咪地繞到它身後,舉手剛要将枷鎖套到它身上,易橫就好像能感應到一樣,突然轉身一拳揮過去,擊穿了枷鎖,結結實實地打到了他的面部。
“你應該繼續使用武器的才對。”結界裡的雨停了,易橫全身都被淋濕,歪起嘴角十分自信地說:“沒有人能夠近我的身,任何人的氣息我都能感應的到。”
離遠的鼻子被打扁,前排的牙齒也被打掉了幾顆,流了好多血。面對着易橫的接近,離遠剛掏出飛镖就被它一腳踢飛,幾乎同時下巴還挨了一腳,整個人向後倒下,失去了知覺。
地獄鬼樂呵呵地跟巴士突然出現,拉開車門,叫易橫吸取離遠的精氣後上車。
易橫很聽話的照着做了,然後登上車,要求地獄鬼送它到下個仇人那裡。
離遠因為失去精氣而死亡,醫館的人員傷心難過的把他的屍體擡上救護車,送到人間和地府都接壤的那個空間,把他埋在遠處山腳下的泥土地裡,跟其他的小山包在一起。
行輪去宿舍沒有看到夜月,想着這孩子不好好休息怎麼到處跑,又去了他常去的那個休閑屋,也沒有見到,正想着他會去哪裡來着,夜月突然從遠處向他走來。
“你去哪了?不好好休息!”行輪生氣地迎上前,責備道。
夜月恭恭敬敬地向他行了個禮,回答:“去看九尾狐了。”
“是嗎?那你看到了沒有?”
夜月輕輕搖搖頭,視線一直放在下方,行輪擡起他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說:“華醫生說你身體還沒完全好,可能會突然失去意識,現在外面這麼冷,真要倒下了,是會要命的。不準再随便獨自出門……記住沒有?”
“記住了,師父。”
“吃飯沒有?”行輪松開手,幫忙拍掉他肩上的雪。
夜月搖搖頭,行輪深深歎了一口氣,說要帶他回宿舍,然後拿出手機給食堂送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