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生氣地大吼,站在廢墟中吸食周圍所有的障氣後,從地上輕松躍起停在空中,說話的時候嘴巴裡都能看到光線射出來。
“你和他們一樣,都要欺負我!”鬼居然哭了,嗚嗚嗚地突然下蹲,雙手按着瓦片,一用勁,周圍的瓦片紛紛起飛,旋轉着朝夜月飛去。夜月舉着棍子将沖過來的瓦片通通打飛,然後一使勁,棍子從兩邊爆裂開來,形成無數的木條,雙手結印,念:“擊中!”
鬼看到武器飛來肯定是要躲的,隻不過令它想不到的是這些東西竟然能追着它,無論它往哪裡,都能跟着并射向它的身體;從幾根,再到十幾根,射穿它的身體,令其無力反擊,體内的障氣被釋放出來,直到它像洩了氣了氣球。鬼站在地上,夜月一揮手拔出它身上的木刺,走上前說:“來,求我饒你。”
即使渾身是洞,沒有了支撐的鬼單膝跪地依舊嘴硬,咬牙切齒地說:“去你嗎的!”
夜月也不惱,一腳踢翻它,踩住它的手,說:“求我。”
鬼痛到大叫,即使已經沒有力量去弄開他的腳了,仍舊不肯開口。
夜月有的是辦法讓它開口,先把鬼定住,然後踩着鬼手的腳來回摩擦,直到半條手臂磨破了皮肉,黑色的血水流了一地,瘦骨看着凄慘尖叫的鬼默默地轉過身體。
“求我。不然我就把你帶走慢慢地玩了……”
鬼痛苦到身體不停地顫抖,心裡終于還是承受不住了,氣若遊絲地說:“求求你……”
“……這才是好孩子……”夜月松開腳,回頭叫躲在一邊的瘦骨出來,“交給你了!”他留下這句話就離開了。
瘦骨在坐在天寒地凍的屋外想讓讓大腦冷靜冷靜,回想起那天的事情,至今心有餘悸,要不是骨袁問他為什麼沒在醫院,落下的雪可能會把他從上到下都染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