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粘黏在地上的棋子被掀開,形成護盾,鬼的火焰攻擊擊中棋子,并被反彈回去,弄炸了鬼的煤氣罐後,重新蓋回地面。
“輪到我了。”夜月翹着嘴角翻開一棋子,是輛裝甲車,側面的蓋子被打開,露出槍口,子彈“突突突”把場上第一排的棋子全都擊碎。在外面觀戰的棋橫術也知道現在的夜月,不是随便可以對付的對手了,他往周圍看了看,拿起個符寫上寫字丢進方鼎中。這時鬼随便翻開一個棋子,剛才丢下的符上寫的東西就會出現在棋子上方,是個插着香的香爐,夜月不知道它準備被用來做什麼的,隻能靜觀其變。
香爐上的香正燒着,棋橫術把右手擺成ok的手勢,放在嘴邊吹出一口氣,鬼也跟着他做同樣的動作,香爐上的灰被吹起,遮擋了夜月的視線。接着原本插在上面的香從裡面拔出來,棋橫術對準夜月的位置從鼎的上方斜斜投下去,一隻香穿破前方的煙塵旋轉着朝夜月飛來。看到燃燒的火星變成了火焰飛來的時候,和夜月就差了半個棋位了,還好它腳下的棋子及時掀起,将它擋住,死死地插在棋子内。後面又飛來的香雖然也被擋在了外面,但不斷燃燒的火焰直接把棋子燒裂開來,一聲巨響後爆裂開來,飛石濺的到處都是。被綁在地上的新魂沒有被砸到,但是被吓到了,歪過頭對着夜月又罵罵咧咧。
夜月隻是瞧了那個新魂一眼,見它被自己吓到噤聲,拿起右手查看,有道傷正流着血,這事剛才碎開的棋子劃傷的,他伸出舌尖舔掉血液吃進嘴裡,在慢慢地轉移視線看着鬼。那眼神透過鬼的白眼傳到棋橫術腦中,巨大的恐懼讓他踉跄的後退了幾步,等身體穩定下來,才發現他早已汗流浃背。棋橫術慌亂的擦掉臉上的汗水,同時咽下好幾口口水,還是覺得渴,又跑去大口大口喝了好幾杯茶水,才緩過來。準備重整旗鼓要大幹一場,可惜人家沒給他這個機會,夜月看了下時間,發現不能再玩下去了,因為下班的時間就快到了,他可不想加班。直接上去大手一揮,掀開一顆棋子,出現一輛有輪子的“自行火炮”,亮出所有的裝備,對着對方的陣地一陣輸出,把棋橫術都打懵了。場上隻剩下了鬼孤零零的蜷縮在地上,夜月擡頭看着上空,冷笑道:“說好的,赢生輸死呢?”
棋橫術知道自己必須迅速切斷和她們的鍊接,把早就準備好的狗血潑到裡面,解除了結界。夜月看到原本漆黑的天變紅了,又變黑,也很明顯感受到結界的消失,他朝鬼所在的方位緩緩走去,準備教育一下那個膽大包天的家夥,這時遠方有兩股力量正朝着這邊來,他明白自己是離開的時候了。鬼先是感到那股強大的力量突然消失,然後就聽到咚的一聲,好像什麼東西掉下來的聲音,它怯生生地擡頭,沒有看到剛才那個紅衣,才大膽的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想要逃,一道閃電從天而降殺死了它。
行輪回到單位沒看到夜月,問其他同事也都說沒見他回來,電話聯系也不通,這下才有些慌了,他又問了戶部的外勤人員,說前面在忙,沒來得及去收新魂,站在正準備過過去收魂。于是他就跟着回來看看夜月是不是還在這裡,剛好看到鬼被雷劈死的場景。行輪大驚,加快腳步跑過去,見到夜月毫發無損的躺在地上,呼吸也很有節奏,看樣子睡的正香,松了口氣,但很快他擡起腳就對着夜月踹了過去。
“起來!誰讓你在這裡睡覺的?上班時間摸魚,這個月的獎金還要不要了?”
勾魂小鬼給新魂套上鎖鍊,看到被踹醒的夜月,搖搖頭,慶幸自己沒有遇到這種同事,還一起搭檔工作。
閻王的腿好了差不多,心情也跟着好了,雖然前面有東西越獄,但好在很快就被抓回去,沒什麼損失。隻不過監獄方面要求把南翔這個罪魁禍首從監獄裡趕出去,閻王因為這件事正思考要怎麼辦呢,白無常站在一旁提議:“要不試試把他送到建築部幫忙?他們不是一直都在申請增加援手嗎?要不要讓他去那邊幫忙幾天?就讓他做最累最辛苦的活,抵消剩下幾天的懲罰。”
“這個提議很好啊,小白,你開竅了喲。”閻王很開心地讓白無常去辦這個事,他離開的時候,黑無常拉住白無常,“你什麼情況,小白?”
“什麼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