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穿粉的女子道:“幫主,這是為何?”
沙功道:“哼,金門那些人暗地裡都笑咱們武功不好,要是給他們知道咱們跟丢了人,豈不是又有給他們笑話的了。”
那粉衣女子嗔道:“哼,那些金家人,花着咱們家的銀子,還瞧不起咱們。幫主,你怎麼還讓他們到雷州來呢,把他們趕出去不好麼,最好,便是讓咱們的鹽不流進徽州,看他們怎麼活?”
沙功道:“婦人之見!”
那粉衣女子讪讪的,不敢再說。
屋中靜下,過得一陣,沙功道:“你們見到那打聽程秀的,長什麼模樣?”
周充道:“是個斯斯文文的公子模樣,個子有我這樣高,年紀也就二十來歲。”
沙功道:“來尋程秀的,隻會是萬古山莊的。我聽說,他有兩個男弟子,一個叫陶辰的,腿給金家的砍斷了,還有一個叫方長安的,說不準,你說來打聽程秀的這人,就是方長安。”
柳惜見暗暗好笑,心道:“便不能是我柳惜見麼。”
周充道:“程秀咱們也沒尋到,如今又來了一個,幫主,咱們該如何行事呀?”
柳惜見聽到這,大為放心,又聞沙功道:“程秀受了重傷,走不遠,雷州、徽州、儋州四面不是咱們家的就是金家的,她跑不掉。”
柳惜見又是心驚,暗道:“師伯受了重傷,如何傷的?”
周充道:“這回,可要好好感激丁楠楠,不然,咱們隻怕到如今還不知程秀到雷州來呢。”
柳惜見聞言,一股火氣直竄上心,暗想:“師伯到這裡來,真是瓊樓閣的搞鬼!”
下頭屋裡沙功道:“感激?有什麼好感激的?你以為丁楠楠是善人麼,把程秀引過來,不過也是要借着咱們的手擒了她,去萬古山莊換什麼雪玉靈蜥的蜥王。一個個,都是不懷好意。”
那粉衣女子道:“那金家拿程秀,是要去換他們掌門的那位大公子麼?”
沙功道:“雖然沒明說,但多半是。”冷笑一聲,又道:“哼,瞧不起咱們,他們掌門的兒子不是都給萬古山莊的抓了兩回了,還是半年便被抓了兩回。”說着便笑起來,
室中餘人也跟着發笑。
待笑得夠了,周充道:“幫主,我瞧,既然萬古山莊來了人來尋程秀,咱們便把尋程秀這人當成方長安,對外放出消息,說方長安被咱們拿住了,程秀要是知道弟子被抓,定會來救,咱們正好等她鑽進來,把她拿下。”
沙功道:“好,這主意不錯,明日你去尋項天源,與他商議這事。”
周充道:“屬下說的話,隻怕那位項爺也不當成事呀。”
沙功拍了一下椅子扶手,站了起來道:“哼,去了一個東方五弦,原以為來了個好說話的,誰知來的這個項天源,和他一樣的德性。”
周充道:“東方五弦功夫在項天源之上,前日要是東方五弦在,隻怕咱們已把程秀擒了。”
沙功冷笑道:“這卻未必,東方五弦,哼,對了程秀,隻怕是輸的一敗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