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片刻,又道:“是了,鹵王幫的人,脖子上都帶着一個金子做的鼓形鍊子,最好認的,你今後賣布遇見了這樣的人,可要客氣些,那生意才會好做。”
柳惜見連連道謝,問道:“沙家和金家如此交好,那金家在這裡可有勢力?”
掌櫃的道:“如何沒有,鹵王幫幫衆的功夫,便是金家的人來教的。他們在這雷州,可也有人呢。”
柳惜見道:“這樣也成麼?”
掌櫃的道:“怎麼不成。我聽說,這些年,是金家那叫東方五弦的來教導鹵王幫幫衆的武功。還有,便是防着白霜門的南來販鹽。”
柳惜見心道:“如何一直沒聽說過這事。”遂問道:“兄弟走南闖北,也曾聽人說起過這位東方五弦。他可是金門名滿天下的八大高手之一,如何甘心做一個小幫派的武師角色,”
掌櫃的道:“那不曉得。”
柳惜見道:“我此番為求平安,可要不要也跟金家的打招呼?”
掌櫃的道:“你要是想處處周全,去拜訪那也使得。”
柳惜見道:“不知這金家在雷州的府宅在何處,大哥你若知道,可能告訴給我知道。”
掌櫃的道:“沙家撥出屋子給金家的住,他們也在金阙街那裡,隻是究竟是住哪一些屋子,我便不知了。”
柳惜見道:“多謝大哥,我再去問吧。”當下,再和掌櫃的轉說起雷州的風物人情。
到得夜裡,柳惜見自去了夜市,一面閑逛,一面尋人打聽那鹵王幫和金門的情形,凡知道這兩家的,所說和掌櫃告知的都是相差不多。
柳惜見也暗暗比劃程秀的形貌向夜市上那些人打聽,仍舊一無所獲。她自夜市中出來,便想往金阙街去,探一探鹵王幫和金門那裡可有程秀的消息。隻是這一路過去,便覺身後總有人人跟着。柳惜見暗暗冷笑,有意七彎八拐,繞雷州城兜了個大圈子。
柳惜見身後之人卻越聚越多,倒是出乎她意料,卻也暗驚,不知自己如何便被盯上了,心中也贊起雷州這些幫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