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個聽自己兄長說話,喜道:“哥哥,你好了。”
柳惜見笑道:“他好得起來才怪,他中了我一掌,要是不好好運力調息,再過一個時辰,便活不成了。”柳惜見說着,又重重拍了一下那高個的後背,不過,卻沒用上内力。
高個又再咳嗽兩聲,矮個斥罵道:“你怎地又打我哥哥?”
柳惜見道:“我問你們話你們一句沒說,一點也不知禮數,不該打嗎?”
矮個道:“你好沒道理。”
柳惜見道:“你們跟在我後面鬼鬼祟祟,這又是什麼道理?”
矮個道:“老大叫咱們來跟蹤你。”高個喝罵道:“你和她說那麼多做什麼!”
矮個不知如何是好,左叫了一聲“哥哥”,右叫了一聲“哥哥”。柳惜見道:“你們老大叫你們來跟蹤我,你們老大是誰?也是你哥哥嗎?”
那矮個撅起嘴來不說,柳惜見道:“好,你不說,我便先把你哥哥殺了!”說着,便拔下頭上一支簪子,刺向那高個脖頸間。矮個忙伸手去擋,焦急中還向柳惜見的腰上踢了一腳,柳惜見躲了開去,一把将他推向後,提起那高個的身子便要往地下的石頭上撞去,那矮個高聲喊道:“你不要傷我哥哥呀!”
柳惜見道:“可以,不過你要跟我說明白了,你們老大是誰,你們是哪個門派的?”
那矮個道:“我們是河朔幫的,咱們老大是孫秋白。”
柳惜見笑道:“原來是他。”
那矮個道:“你放了我哥哥。”
柳惜見道:“你再給我辦件事,辦好了這事,我便把你哥哥放了。”
矮個子叉腰罵道:“你怎麼這麼多事!”
柳惜見向他瞪去,道:“我這麼多事你不服氣嗎,你不想管你哥哥自己走了便是。”矮個罵罵咧咧一陣,說道:“你還有什麼事兒。”
柳惜見才想說話,那矮個忽又道:“不對,咱們誰武功高聽誰的,你都沒有和我打一架,怎知你武功就比我的高。”說着,便先比起架勢來,他看柳惜見遲遲不動,說道:“快,你要是打不過我,便乖乖聽我的話。”
柳惜見一閃而前,“啪啪”打了他兩耳光,那矮個子眼冒金星,身子轉了兩轉,他全沒瞧清柳惜見是如何出的手,一時轉倒了在地上,雙手捧着面頰叫嚷。
柳惜見微微躬身,看着他道:“是你聽我的,還是我聽你的?”
矮個子隔了一會方道:“我打不過你,我聽你的。”
那高個在一旁道:“臭丫頭,你要殺便殺,何必多侮辱人?”
柳惜見道:“咱們不過是尋常比試,怎麼就成了侮辱人了,可是你兄弟叫我和他打的。”
高個道:“我兄弟他腦子不好使,你這不是欺他是什麼?”
柳惜見道:“你說自己兄弟腦子不好使,可不是也侮辱了他?”
高個氣得站起,柳惜見走去點了他穴道,再轉過身來同矮個說道:“我要你去幫我報官,不然的話,我便不會放了你哥哥。”
那矮個道:“報官,報什麼官。”
柳惜見道:“你去衙門擊鼓,等那些官爺出來後,便說渡口的岸邊有一艘船,船上除了船家還有三女一男,那年輕穿藍衣服的男的帶着把劍,他是小鄭國朝廷的叛賊,是反賊戴翼珅的孫子,叫那些官員快去抓人。”
那矮個理了理柳惜見言語,道:“我去報官,讓官爺去抓人。”
柳惜見道:“是,等你把官爺們帶到那去,我便把你哥哥還給你。”
矮個想了一想,點點頭。柳惜見當下又說了幾遍方才的話,叫矮個重叙說無誤,方才讓他去了府衙,自己則帶了那高個回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