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關雎擡頭看着和之前入口相同的虛掩的鐵門，回首對踏過的操場，冷聲說道：“我本來想給你一個機會的！”

葉苒配合接詞：“但TA還是辜負了你的信任。”

顧關雎：“劇情明明不應該這麼發生的！”

葉苒：“然而，還是發生了。”

顧關雎：“其實我不想放棄。”

葉苒：“但放手才是唯一的出路。”

顧關雎：“真的要這麼殘忍嗎？”

葉苒：“現實就是如此殘忍。”

顧關雎：“僅是針對我嗎？”

葉苒：“不，是針對我們每一個人。”

顧關雎：“難道這就是命運的無常！”

葉苒：“對，就是這無常的命運！”

顧關雎：“命運為何會變得如此？”

葉苒：“因為無常才是TA的本貌。”

……

這很明顯，重複是因為她們沒詞了。

就在葉苒和顧關雎努力調整氣氛和心态，怕鬼小分隊準備踏上那幾步台階走出操場時，台階上面的三盞燈——滅了。

站在空無一物操場邊緣的他們，再次迎來身體已經無法習慣的寒冷。

“富強、民主、文明、和諧……”

聽見這個熟悉的聲音，葉苒還是控制不住一抖，餘光裡也有一團亮光驟然升起，她看到于瀚再次将照明符貼在自己的身上。

這一幕，是不是有些熟悉？仿佛回到了不久前的過去。

這個想法，讓葉苒有種看時間的沖動，于是她擡起頭。

而還沒有看到鐘面時，她在習慣性眨眼時，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現在燈都滅了，怎麼看時間？

走神一瞬，她的頭已經擡到了那個角度，她的眼也已經睜開，她成功看到現在的時間——一點四十分。

鐘樓上鐘面的白光沒有随着其他燈滅而消失，反而越發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