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人毛骨悚然。
而那一瞬間力量侵蝕的劇痛,使的原本依靠在牆角的男人捂着手臂上裂開斑紋滿地打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額角眉梢全是豆大的汗珠滑落。
滿是淤泥的指甲扣捏了,嘴巴都咬白了。
疼的整個人捂着詛咒斑紋滿地打滾的時候,黑發邪神才看清楚他身上不隻是一個詛咒。
手臂,胸口,背後,甚至是大腿上。
簡陋肮髒的衣服下面藏着眼睛和魚嘴更多。
那些奇怪詛咒都寄生在一個軀體之上,而且随着黑發邪神入侵的力量被激活。
原本這東西是不疼的。
它們隻會寄生感染,像是瘟疫一樣,像是眸中損毀身體或者面容的病毒。
但是被黑發邪神觸碰了之後。
就像是某種隐秘的制動被激活一樣。
絲凱拉被眼前幹癟枯瘦的男人凄慘哀嚎樣子感到震驚。
而且随着黑暗邪神的力量擴散開的那一刻,同樣受到力量波動的人群開始慘叫的時候。
“好疼啊!!!....好疼啊!!!!....好疼啊!!!好疼啊!!!好疼啊!!!.......”。
滿地打滾,一張張幹癟煞白的臉色看不出原來安靜修養的狀态。
“誰來救救我.....誰來救救我.....誰來救救我.....”
瘋狂抓撓的脖頸,一層層的全是血。
指尖是可以伸入裡面那些魚嘴還是眼睛一樣層層撥開的血肉中去的。
指尖除魔的自己身體的内部的感覺無法描述。
不是痛感,不是黏膩,是那種仿佛刨開胸膛,摘掉肝髒,撥弄戳爛心髒的恐懼。
身體被未知的力量像是碾死蝼蟻一樣層層撥開。
像是觸碰到身體無法觸及的内髒深處,被肢解開的身體以及靈魂都被黑暗的詛咒帶向地獄。
傷痛并不是第一天出現的。
同時黑發邪神絲凱拉蹲在床榻前的時候,黑發女士指尖僅僅隻是觸碰了其中一人的傷口。
所以當滿屋子的哀嚎聲接二連三的想起來的時候。
一瞬間安靜的庇護所當場就亂了。
“讓開!”
臨時在庇護所内幫忙的牧師端着手上剛剛換下的繃帶。
有些木盆裡帶着血,有些人的手上還在刮着腐肉,給傷口敷藥。
所以當暴亂近距離發生的華時候,正在處理傷口的牧師被骨瘦如柴的病患一巴掌掀飛。
“我要出去!!!.....我要出去!!!.....我要出去!!!......”
以及萊爾邊陲城鎮的主教大人。
帶着斑駁的老花眼鏡在仔細查閱卷宗的時候,突然被撞擊到門上發出一聲巨響吸引了注意力。
隻是變化快的令人無法反應過來。
下一秒,一隻帶着鮮血血肉之軀上皮-肉一層層的奇怪斑紋出現在視線中。
那個東西并不猙獰。
隻是它是活着的,或者說會呼吸。
寄生在人類的身上層層撥開的血肉之中,仿佛張開魚嘴吞吐惡魔的之眼。
又像是長在人身上詛咒迷霧。
不發作的時候不流血,不疼,隻是裂口一層層有節奏的豁開看起來有些恐怖。
但是現在那麼一隻血肉完全炸開的手拍在窗戶上的時候,吓得屋子裡抱着卷宗翻閱資料牧師渾身哆嗦了下。
“哦!光明女神保佑那是個什麼東西???.....”
“發生什麼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