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找到台階下的墨北星點了點頭:“你這個笨蛋!還不快點來學!”
“遵命,師兄。”
“哼。”
.......
墨北星成功開展了與許浮的教學活動。
從各種意義上來說,許浮的确是一個好學生。
他很聰明,悟性很高,也很努力。
但他有一個作為學生的緻命的缺陷。
這家夥很喜歡調戲師兄!
他總是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雖然墨北星也很愛聽.......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家夥一點也不尊重師兄!
每過一段時間,墨北星又會笨蛋白癡地罵了起來。
在許浮眼中,他與墨北星卻是另外一個光景。
雖然師兄是個很容易炸毛的煤氣罐,剛剛還在和自己生氣,但一轉頭,他似乎就什麼都忘記了,又認認真真開始教導許浮。
比起淩扶搖,似乎墨北星才更像他的師父一些。
許浮一邊看着為他講解功法的師兄,一邊思考着自己和師兄的關系。
他對情感的感知弱于常人,以至于普通人很輕易能感受到的事情,他需要思考才能明白。
他的師兄一生氣,就愛罵他白癡,笨蛋,呆瓜。
但許浮想了想,認為這話應該可以直接翻譯成:小笨蛋,小呆瓜以及讨厭死鬼。
總而言之就是,師兄并沒有生氣,他罵自己也不是為了羞辱自己或者發洩怒火。
師兄的這種行為,用打情罵俏來形容,似乎是合适的。
許浮忙着分析墨北星,卻沒有意識到,他在自己在潛意識中已經把自己和墨北星的關系代入為情侶了。
他們的關系似乎變得親密起來。
“笨蛋!”白發的少年用手指彈了下許浮的額頭:“認真聽課!”
那一下并不疼,相反,有種麻麻酥酥的癢意,許浮擡起無辜的眼睛,輕輕揉了揉額頭,對他墨北星說道:“好的,師兄,我的額頭有點疼!”
說完,他便向墨北星展示着自己額頭上的紅印。
當然,那紅印與其說是墨北星彈紅的,不如說是許浮自己按紅的。
但墨北星卻當了真,他的臉逼近了許浮的臉,柔軟的發絲落在許浮的肩膀上,溫熱的呼吸吐在許浮的臉上,讓許浮能清晰感受着屬于小狗的香味。
“是紅了呢.......”小狗有些心虛地用手指揉了揉許浮的額頭,然後學着淩扶搖照顧他和年幼的師弟師妹的樣子,笨拙地對着許浮的傷口吹了吹氣:“痛痛......痛痛飛走了。”
似乎覺得這話很是羞恥,墨北星的臉都漲紅了,随後,他立刻裝出一副兇巴巴的樣子,瞪着許浮,硬邦邦問道:“還疼嗎?”
“不疼了。”許浮笑着回答:“一點也不疼了,謝謝師兄。”
“那好,那我們繼續吧。”墨北星有些不自然地說道。
“好的,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