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聖上可有遷怒于夫君?畢竟夫君同太子一向走得那麼近。”
裴堯光伸手輕拍他的手背:“放心,為夫行事謹慎,不礙事。”
他并不會對朝中之事挂心,唯一上心的就是今日的那個黑衣人。
下一瞬,裴堯光起身,一把将他橫抱起來。
“你你傷口未痊愈,怎麼能這樣抱我,當心裂開!”懷生蜷縮着身軀,依偎在他的懷中。
裴堯光唇角一勾,漫不經心地道:“不打緊,這點傷能奈我何?”
他還能和懷生“大戰”七百回合,一點都不礙事。
裴堯光将懷生兩腿橫跨在他的腰間,豎抱起來,抵在牆角,重重地吻了上去。
他的力氣好大!
雖然手臂受了重傷,可絲毫不影響他做當下正在進行之事。
懷生被吻得七葷八素,差點無法喘息。
好不容易有了喘氣的機會,他疊聲道:“你這樣會使傷口滲出更多的鮮血。”
裴堯光沒有說話,好似沒有聽到一般。
他繼續吻着他,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剝。
手臂傷口處的白色麻布,被滲透得愈發鮮紅。懷生一瞧,便知傷口滲出了很多血液。
可他卻怎麼都掙紮不動,被裴堯光死死禁锢住。
屋内是一陣讓人臉紅心跳的唇舌交纏之聲。
突然,懷生心口猛烈劇痛,他重重地悶哼一聲,裴堯光這才将他放下。
他雙腳落地,佝偻着腰闆。
裴堯光心急如焚:“怎麼了?為何這麼難受?”
懷生捂着胸口,太陽穴青筋蹦起,額間布滿細密的汗珠。
隻覺心髒疼得快要被蟲蟻啃爛一般。
莫非是“無垢”的後遺症發作?裴堯光心中大驚,他記得服用過“無垢”之人便不可動情,動情心髒則如萬蟲啃噬一般難受。
頃刻間,他那漆黑的雙眸噙着淚花,心間百感交集,他蹲下身子,捧着懷生的臉龐,泣不成聲:“你服用過“無垢”,子麟,你終于愛上為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