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口安吾:“……”
看着親友那副可憐巴巴的小模樣,坂口安吾捏了捏眉心,默默拽回“往犯/罪邊緣瘋狂滑落”的理智,他放下手,表情正直道:“沒有,你想多了。”
太宰治:不,我覺得自己還是想的少了:)
“好了,不開玩笑了。”坂口安吾随手翻開一份文件批閱起來,熟練的一心二用:“今天去了總監部?那群鐵廢物沒說什麼?”
他沒再提有關五條悟的話題。
事情的确有些超出太宰的預期,但到底也隻是“有些”罷了,相信事情仍在太宰的掌控範圍内,他沒什麼可/操心的。
随着代表“停/戰”的話語一出,太宰治的坐姿又變得歪歪斜斜起來,他撇了撇嘴:“老爺爺們一貫的無用說教而已,沒什麼好在意的。”
“嗯。”坂口安吾一邊在文件下方簽下名字,一邊回道:“還是要防備的,誰知道他們會不會頭腦一熱發神經。”
“知道啦~”太宰治笑意盈盈道,俯身端起茶幾上的咖啡喝了一口:“他們的手段,我又不是沒領教過,應對的經驗很充足哦,隻是這一次多出一個五條家。”
他放下陶瓷杯,外露的鸢眼睛眨動了幾下,擡手摸着下巴想了想,笑道:“哎呀,我有可能會被五條家暗/殺吧?”
坂口安吾聞言動作一滞,偏過頭看向太宰治,蹙眉,欲言又止道:“……可能嗎?五條悟難道管不住家裡人?”
不能夠吧?
好歹是闆上釘釘的家主,最基本的作用于“馭下”的震懾力應當是有的吧?
思及至此,坂口安吾搖了搖頭,滿臉寫着不認同。
太宰治見狀樂了:“别說五條悟現在還不是家主,就算已經坐上家主的位置又如何?能為家族帶去利益的才是家主啊,若是不能帶去利益、反而損傷家族利益的話,隻會被當做仇敵。”
說着,他攤了攤手:“安吾,與同性/交往什麼的,可不符合繁≥衍≥欲強烈的世家大族的利益。”
坂口安吾沉默,很顯然是被說服了,他的不認同倒不是因為不懂其中邏輯,而是基于他對五條悟的定位。
他對五條悟的定位是:“家有皇位、急需繼承”的獨子。
誰家好人會把“獨一無二”的繼承人搞廢掉?——被說服了的坂口安吾扶額,以往他光盯着總監部那群鐵廢物了,現在想想,都在咒術界,五條家搞花活的能力,應該不在總監部之下。
“那……”坂口安吾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陽穴:“五條悟壓得住家裡人嗎?”
他真的很頭痛啊。
太宰确實精明,但也抵不住别人硬碰硬吧?術式倒是很珍貴,可任憑那術式再怎麼珍貴,沒有攻擊力也是白費,能做的怕是隻有躲。
雖說咒術師大多傲慢、瞧不上非術師以及非術師所制造大多數的東西,卻也不好排除五條家不講武德、來個熱≥/武≥/器≥/攻擊……
對比坂口安吾的憂慮,太宰治倒是很無所謂:“别擔心,隻是“有可能”而已。至于五條悟壓不壓得住,這個倒是不用擔心,他多叛逆呀。”
這麼說着,太宰治心想:五條悟一看就是“别人反對、他必支持”的類型,希望五條家别犯傻,不然他可就遭罪了。
“行吧。”坂口安吾很勉強的應了一聲,然後不放心的囑咐說:“有事記得打電話。”
太宰治聞言連連點頭:“懂得懂得,親友如果不是用來麻煩的,那将毫無意義。”
坂口安吾:……雖然但是,道理是這麼個道理,可這話怎麼聽着就這麼氣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