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琴酒的意思完全不是“你怎麼不把眼睛也變綠”吧?!你以為他是在提建議麼?天真過頭了吧!
貝爾摩德和調酒師的内心洶湧澎湃,吐槽欲直線上升,但出于人類好奇的天性,他們都沒有說話。
琴酒顯然也沒見過這麼順杆子爬、歪曲意思的新人,稍稍沉默後,道:“希望你能有被BOSS重視的價值。”
非常有忠心耿耿的勞模對空降新人的警告之意。
但是……
話題!他轉移話題了!
這個讓人畏懼的Top Killer,竟然選擇靠轉移話題避開染發和美瞳這樣不正經的話題!
系統大驚失色:【為什麼啊!?為什麼他還不拿槍!】
羽川和樂觀道:【你看,貝爾摩德之前都沒有阻止我,而且琴酒的頭發保養得這麼好,說不準平時很熟悉這樣的話題呢。】
【隻不過我和他才第一次見面,所以無法進行深入交談!之後一定可以!】
那是因為貝爾摩德完全被震驚了!還要不要把琴酒說得像是那種在生人面前内斂的性格啊!他随時都能來個獰笑拿槍抵頭好吧?!
你明明知道這是全柯出場頻率最高的酒廠反派!
雖然接受宿主擺爛,但系統依然有一萬句槽想吐。
而羽川和針對琴酒的警告,自信道:“我跟你們不一樣!”
“我們不一樣~每個人都有不同的境遇~*”這麼說着,她還唱了起來。
“咔嚓。”
琴酒手中的玻璃杯發出碎裂的聲音。
羽川和有被驚到,情不自禁道:“厲害,厲害。請問有什麼秘訣麼?我也想能捏碎玻璃杯。”
貝爾摩德和調酒師:“……”
你可别說了吧!
系統已經徹底癱平。
反正實驗體好像還挺重要的……就讓宿主随着心情來吧。
琴酒松開手,玻璃杯上的裂痕清晰可見,酒液從縫隙中溢出,調酒師沉默地開始收拾,而他抽出紙巾擦手,冷冷地瞥了一眼紅寶石,冷笑道:“正如你所說,人與人之間是不一樣的。”
所以不可能,廢物。
言下之意就算是傻子都能聽懂。
“但我還是有上進心的。”羽川和一本正經,語氣昂揚,“我生是組織的人,死是組織的鬼!我為組織流過血,現在也該出力了!”
真酒标記洗不掉,任人宰割實驗體——每一句話都是真的!
“是嗎。”琴酒冷酷道,“給你一個任務,三天之内能完成嗎?”
“……”紅寶石難以置信地睜大眼睛,“好過分!”她轉頭去看貝爾摩德,“原來早就說好了嗎?”她看上去有點委屈,又有點可憐,“别瞞着我啊……我什麼都可以做的。”
系統也明白過來:【怪不得琴酒這麼有耐心!敢情是早就準備給你任務考察的!】
不過無論是貝爾摩德還是他,大概都沒想到“認識過程中”宿主會表現得這麼“跳脫”吧……它心裡又有點幸災樂禍。
“這可不算過分,紅寶石。”那副樣子實在可憐巴巴,貝爾摩德沒忍住笑了,愉快地說,“放心,任務不會太難。”
畢竟這是名脆弱的實驗體,她可是仔細挑選出的危險性不大的任務——這一點得到了琴酒的默認。
“輔助人員三名,沒有獲得代号,你可以安排他們。”貝爾摩德體貼地替小廢物解釋情況,“助理和搭檔可以是他們中的一個,記得好好考察啊。”
她和琴酒都沒見過,但那三人的任務完成率都足夠高,評價也很不錯,就算是隻狗指揮他們都完成任務。
羽川和深深地凝視着貝爾摩德,感動道:“你對我真好,貝爾摩德,我不會辜負你的期望的!”
“那就努力為組織工作吧。”貝爾摩德聽慣了甜言蜜語,對紅寶石的話沒有感想——隻是暗歎這種信任算是雛鳥情結嗎,“注意安全。”她敷衍又溫柔地說。
琴酒若有若無地哼了一聲,帶着些嘲諷。
上帝視角的系統冷笑:呵,都被騙了。聽,宿主本人的發言清醒得很!
羽川和感歎:【這算糖衣炮彈嗎?貝爾摩德演得好真。一直這樣就好了——】
【也好讓我繼續摸魚劃水。】她虔誠地說。
雖然第一個見到的人是貝爾摩德,但羽川和可還記得呢。
因為隐約聽見了交談的聲音,從黑暗中睜開眼時,她發現自己被困在粘稠的液體裡,而外面,金發碧眼的女人神情冰冷,垂着眼閱讀資料。
更何況對方是确确實實的犯罪分子。
真正的失憶人士會對同為女性的照顧者産生依賴乃至雛鳥情結,但羽川和并不會,雖然“名字”隻記得一個,但她還有上一世的許多經曆和知識——自我意識非常健全!
【既然要做任務,那我們随機新技能吧。】羽川和對系統說。
【真的嗎?好!】系統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