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留着三七側分,不知道的人一看氣質還以為是什麼霸道總裁,實際上他比誰都閑。
今天柏郁終于換掉了他那輛死氣沉沉的大奔,開了輛超跑,淩歌不了解牌子,反正不是她知道的那幾個,外觀自然還是帥氣。
酒吧開在地下室,肖白廷提前來路口接。
一見面就神色大好,連連稱贊:“這車真不錯,你終于換車開了。”
柏郁拍拍肖白廷肩膀:“肖總,給你撐場子。”
肖白廷可不敢,略帶嘲諷道:“别什麼總的了,你這面子直接壓過我,待會兒估計一群人偷拍。”
柏郁說他未免太油嘴滑舌,過後直接把淩歌帶到肖白廷面前介紹。
肖白廷難得在他面前正經,越看淩歌越覺着順眼:“哥們,你真是撈到寶了,嫂子好正。”
淩歌隻回複他尴尬一笑,柏郁則替淩歌回話:“你嫂子害羞,悠着點誇。”
淩歌内心跟受到一萬點暴擊沒什麼區别,柏郁真是走哪都愛調侃她。
其實柏郁本不想帶淩歌來這地方,就是因為昨晚肖白廷一直起哄。
“好說歹說談了一兩年,柏郁你再藏着掖着就不合适了吧,放心,我又不會向你媽告密。”
當時說到最後一句柏郁直接給了肖白廷一個眼神警告,肖白廷還以為柏郁不答應呢,沒成想他說明天帶來見見。
當看到淩歌這人時肖白廷簡直心服口服。
人高瘦,線條纖細,該有的弧度也不缺,臉白淨,眉目如畫,一笑足以颠倒衆生了。
大美女類型,和柏郁之前的女朋友不是一個檔次,難怪能鈎住他兩年。
可惜了,可惜了,為什麼偏偏攤上他們這種人,沒結果的。
柏郁知道淩歌不怎麼出入這種場所,便隻為她點了一杯度數極低的酒,他不想她喝醉。
淩歌将酒杯托起,柏郁看她手足無措的樣子,頓生趣味,引導她:“試試。”
淩歌抿了一小口,口紅沾染在杯壁上留下一半唇印,她皺了眉,“不好喝。”
柏郁就笑,捏了捏她嘟起的臉頰,明明是妖豔那挂的,怎麼在他看來就那麼可愛。
“不好喝别喝了。”他又指着前面一大堆男男女女問:“去跳舞嗎?”
淩歌又調皮了:“喲,都三十歲了還跳舞,活得年輕嘛。”
柏郁實在拿她沒辦法,每次淩歌拿年齡說事他最無奈。
男人上前掐住淩歌腰,眼神帶狠:“請問除了年紀以外,淩小姐還有哪裡不滿意?”
淩歌朝他笑,面露尴尬,臉上還沾染上一絲紅暈:“這地方怎麼那麼熱。”
明顯的轉移話題。
淩歌說着便把柏郁的外套脫下,可柏郁反手就又給她蓋住了。
“穿上,不準脫。”
淩歌無語,後面肖白廷過來才緩解他倆之間的氣氛。
柏郁和肖白廷聊着最近的股市情況,這些富二代有些不創業就會把錢投入股市或者做些理财項目,這樣大基數的錢生錢收入也很可觀。
淩歌插不上嘴就在柏郁旁邊玩手機,她聽他們談話懵懵懂懂的,最後肖白廷說起最近他們家搞的一個環海旅行計劃,純割韭菜。
肖白廷家裡就是做海旅事業起家的,随着現在人們生活日益富足,他家也跟着賺得盆滿缽滿。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柏郁突然轉頭問淩歌,問她想不想畢業了去海邊旅行。
淩歌突然舌頭打結,什麼話也說不出,半響才憋出幾個字:“我......還好吧。”
柏郁點頭,他似乎是考量了一會兒,緩緩開口:“你可以想想自己喜歡哪兒,等畢業我們去玩一趟。”
淩歌問:“畢業旅行?”
柏郁身子往後躺,右手圈住淩歌:“嗯,但是時間線可以拉長點,你該好好休息一下。”
肖白廷在旁邊打趣:“gapyear咯,那會兒柏郁在德國畢業後可是直接環球浪了一圈。”
淩歌微微震驚,柏郁竟然走了那麼長的路。
“真的?”
柏郁笑着回:“他開玩笑的,有些比較遠的地我也隻去過當地比較有名的景點。”
“比如?”
淩歌是真好奇。
柏郁偏頭想了想:“可能非洲那邊吧,沒怎麼認真走,隻去埃及照了幾張相。”
“主要是真的環境比較差,騙子還多。”
淩歌又問柏郁有沒有去過冰島看極光。
“當然,我一個人自駕去的冰島。”
“你想去?”他問。
淩歌點頭,她說她好向往冰島,反正北歐的那幾個國家都給她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物價可貴,是這裡的十幾二十倍。”肖白廷一語中的,歲月靜好都是針對有錢人的。
柏郁隐約間想起那段朦胧的日子,突然間就想抽煙。
随後他向肖白廷借了個火,又詢問淩歌是否介意。
她說不介意。
然後那霧氣徐徐上升,煙霧缭繞,火光四溢,盤旋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