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旭則适宜江朔注意儲季野,儲季野果然已經注意到他們了,視線裝作無意間掃過,嘴角擒這若有似無的笑意。
儲季野快步上前,把說話的人反手一擰,擡腳狠狠把人踹來跪在地上,扇子抵在那人的人後脖子上,“你說對了,這平陽就沒有我褚季野不能去的地兒。”
“我管你是誰,天王老子來了也不敢放肆!”
儲季野眼睛一眯,察覺到什麼。圍觀的老百姓也是倒吸一口氣,這平陽誰不知道儲季野是靖國公府的世子,這人好大口氣。
儲季野不怒反笑,“是嗎?”儲季野握着扇子從那人的後頸往下慢慢的劃,到肩胛骨時突然從袖子裡翻出一把匕首,深深的往他背上的一刺。
“啊!!!”跪着的人發出慘痛的叫聲。
“現在呢?”儲季野一下抽出沒進血肉的匕首,又引的那人慘叫。劇烈的疼痛,讓他額頭上汗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我們不會…不會放過你…的。”那人顫抖着說完話突然身子一軟攤到了地上。
儲季野頓時發現不妙,把人翻過來,剛想伸手捏他的臉确認是不是服毒自盡,下一刻,一把刀夾着尖銳的風朝儲季野面門刺過來,江承祐當機立斷,持劍擊開短刀,擡腳踩住那人的手腕,一劍刺了下去。
“小心他要!”蘇旭猛的沖上去,但是為時已晚。這下是真的服毒自盡了,深紫色的血從嘴角流出來,他死前還死死的盯着儲季野。
拿着棍子的幾個人見領頭的死了,也紛紛跟着自盡了。
江朔等人對着一地的屍體,沉思着。
秋錦程帶人從後門繞進煙館時,正遇見另一波人在把裡面吸食大煙的人帶走。正以為免不了一場厮殺後,那波人扯下覆面,其中一個開口道:“我們是世子爺的人,快來搭把手。”
秋錦程被這一出打的措手不及,其餘的錦衣衛也是不解,等着秋錦程下令,陸昭扯了扯秋錦程袖子:“他們确實是國公府的人,我見過。”
“走吧,兄弟們幫忙。”
兩波人快速的收拾好現場,秋錦程繞回人群裡沖蘇旭打了個手勢。
“都帶走。”江朔對着趕來的府兵道。
下午,六具屍體都停在了臬司衙門大堂。儲季野的傷口簡單包紮了下,還是穿着那件帶血的白衣,煞氣逼人的坐在公堂上。
江朔拉住蘇旭,“你去看看帶回去那些瘾君子,這幾天全程戒嚴插些我們的人進去,這邊的消息得暫時封住。”
“你自己……”蘇旭不放心江朔一個人。
“馳弋陪我一起去衙門,你稍後再來。”
“嗯。”蘇旭知道江朔這是要給劉新慈營造出他們兄弟二人不太和的樣子,以免蘇家樹大招風。
去臬司衙門的路上周馳弋也收起來平日的嬉鬧,“這是儲季野做的局?”
“大概是。”
“這世子還真有意思。”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平陽接二連三的出現命案,劉新慈快要坐不住了,這次居然還扯進了褚季野,他不相信這是巧合。
靖國公府的生意難道是沒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