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着我,看水。然後脫衣服,進去。”江承祐抓着腰間的佩劍不動。
“我出去行了吧,泡個澡再喝藥。”
聽到關門聲,江承祐才開始解衣服。褚季野去了藥房,守着人熬藥。
“離洛。”
“世子。”離洛走過去接了下人的活,守着藥爐。
褚季野靠了過去,“上回給你的藥膏用了嗎”?效果怎麼樣?
“世子不必如此,我一個男子。”
“打住啊,這話我不愛聽,你小時候多聽我話啊,怎麼一大了就跟老頭兒似的,油鹽不進。你想啊,過幾年成親了,這洞房要是吓着新娘怎麼辦。那要是外面來的洋貨,不知道效果怎麼樣,行的話,讓老頭兒看看裡面有什麼藥。”
“嗯。”
“其實吧,你要是個女孩兒,我就把你娶了,我爹準沒意見。”
“世子又說胡話。”
“我和老頭兒一直好奇你是怎麼長成了一個悶壺子,還真是應了那句:子不肖父。唉,是我的錯。”
這話一字不差的又落進老大夫的耳朵裡:“臭小子,你又來胡說八道,誰是你兒子,還有,我們家離洛就是個女孩兒嫁誰都不嫁你,他就是斷袖也不跟你斷,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喂,你以為我想來啊,我來拿藥。”
“藥?我藥死你個小兔崽子。”
褚季野還惦記着泡着澡的人,端着藥就跑了。
“義父,怎麼這麼大火。”
“那小兔崽子,忒不是東西,竟然要對個小孩子下手。”
“什...什麼?”
“沒事兒泡在煙花巷子裡就罷了,現在還斷起袖來了,你理他遠兒點,我說你小時候他怎麼那麼喜歡你,感情是在這兒等着。”老大夫突然很嚴肅的看着離洛:“你就是斷袖也不能跟他斷,聽見沒!”
“...義父,我不好男色。”
“嗯,不好就行。”老大夫正要回屋,想起什麼似的又突然轉身:“不行,女色也不能太好,那檔子事兒不利于你養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