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會告訴牧酌南，她是在遊樂場看到牧酌南和諸盛瑩說話，然後跟着他們去醫院的。她也不會告訴牧酌南，當她聽到别人叫他阿南的嫉妒。

所以，她叫牧酌南阿北，牧飲北，是她親自給他取的字，這世上隻有她能叫的。

牧酌南不知道虞三五心中想法，他笑，狼尾又蹭了蹭虞三五。雖然他不知道虞三五的心思，但是他說出的話卻莫名很合虞三五的心意，“我是您的阿北。”

虞三五徹底舒坦了。

她擡起手，咬住那雪白的狼尾。

牧酌南一僵。

虞三五擡眼，清冷的眼尾卻像小鈎子，勾在人身上不覺得疼，反而覺得癢，“乖，上來。”

夜半三更。

牧酌南攬住虞三五，聲音有些沙啞，“我抱您去清洗。”

虞三五懶懶地應了一聲。

等牧酌南折騰完，天都已經蒙蒙亮了。

床頭隻開着一盞昏暗的小燈，牧酌南看着似睡非睡的虞三五，突然有些内疚，“我是不是弄疼您了？”

虞三五的眼尾泛紅，牧酌南不确定她有沒有哭過。

虞三五一愣，看着牧酌南，正好和他眼中的擔憂撞了個滿懷，她卻忍不住笑，“還是個小崽子啊。”

她懶懶地勾住牧酌南的脖頸，聲音都帶着上揚的尾音，“放心，你要是真弄疼了為師，為師必不會讓你好過的。”

明明這語氣中帶着幾分威脅，牧酌南卻莫名覺得安心，他笑，“我會很乖的。”

“嗯，你最乖了。”

“我最好用了。”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