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酌南乖巧照辦。

虞三五真的很喜歡牧酌南的身體，年輕的，漂亮的，充滿活力的身體，沒人會不喜歡的。

牧酌南深吸一口氣，垂眸看着虞三五，竭力抑制住自己的攻擊性，“師尊……”

“怎麼？你還想着讓為師自己動手？”虞三五眯起眼，她不是不緊張，但是她把這緊張都牢牢鎖住，不露分毫，她輕輕拂過牧酌南帶血的唇角，理所當然地發号施令，“快點。”

牧酌南粗喘着，妖族的劣根性和他的理智在不斷交鋒，他撐着最後一絲理智提醒虞三五，“師尊，弟子會發瘋的，不大……不大好用。”

妖族的劣根性是這樣的，哪怕牧酌南想離開，那個吻之後就不可能離開了，他還厚着臉皮把師尊抱到自己的房間，不就是喜歡讓師尊染上自己的味道？哪怕他知道他接下來會發瘋，但是也不舍得轉身走人。

牧酌南越想越難過，自厭的情緒幾乎淹沒了他，他的眼睛又開始覆上水光了。

虞三五歎了口氣，認命地按住牧酌南的脖頸，懶懶親上他的唇角，“乖，你最好用了。”

這一聲宛如驚天炸雷，炸得牧酌南的理智魂飛魄散，他看着虞三五，最後說道：“如果讓您不舒服了，您打我罵我踢我咬我都行，一定要讓我停下來。”

虞三五沒把這話當回事，畢竟是地府尊者，還能在床上被玩壞了？

再者，牧酌南在發情期應該基本上是六親不認的，沒辦法，妖族都這樣，恐怕到時候快把他打死了他也不會停下。

但是，虞三五還是敷衍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