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呢?我喊你半天了。”
肩膀被人輕輕拍了幾下,梁嘉駒猛地回過神,對着來接他的朋友笑了笑,說:“沒什麼,發呆呢。”
顧一燃不相信的上下打量他幾眼,說:“你剛才可不像發呆。”
“行行行,我剛才是看見個人有點像我以前認識的。可以了,顧教授,我這剛下飛機,又累又餓的。”
“走吧,上車。”
吃完飯,梁嘉駒想讓顧一燃送他去找個合适的賓館住下。
顧一燃拒絕了,直接把梁嘉駒帶回家,讓他安頓好之前,放心住這兒就行。
梁嘉駒把行李箱放好,見顧一燃家裡空空蕩蕩的,就問:“顧叔呢?”
顧一燃倒了杯水給他,說:“實驗室。”
“前陣子他身體不是……”梁嘉駒沒把話說完。
顧一燃歎了口氣,說:“勸不住,他心裡有個結。”
在顧一燃家裡住了沒多久,某天顧一燃他爸顧钊突然回來了。
顧钊回來是收拾行李的,梁嘉駒跟人打完電話,過去幫着他一塊兒收拾。
沒多久,顧一燃也回來了,一進門就直接過來奪下了顧钊手裡的衣服,說:“爸,我跟領導說過了,你不去,我替你去。”
顧钊放下手裡的衣服,瞪眼看着顧一燃,語氣着急的說:“你去幹什麼?這個東西我追了三年,它改良了兩回,每回都是差一點就能抓住。這次好不容易确定它又出現了,我必須親自過去。”
梁嘉駒聽出來這是警察那邊的事,自覺的先出去,幫他們把門關上了。
顧钊父子倆在房間裡談了二十多分鐘,最後隻有顧一燃出來了。
梁嘉駒看着顧一燃略顯疲憊的樣子,給他倒了杯水,問:“沒談攏?”
顧一燃喝了口水,搖搖頭說:“談好了,我爸留在花州,我替他出差。”
梁嘉駒說:“出差?你大概多久回來?”
顧一燃說:“不确定,得看事情什麼時候結束。沒事,你安心住就行。”
梁嘉駒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說我也要走了。我那生意弄的差不多了,我得過去了。”
“哦,那行。”
幾天後,梁嘉駒跟顧家父子道過别,帶着回國時的行李乘機前往哈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