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領導說上個月，在她那兒買貨的一個老師問她想不想以後要多少有多少，還不用花錢買，别人上趕着給她送錢。小領導以為老師要拉她制毒，拒絕了。老師說認識一個制藥廠的制藥工程師，工程師來做，小領導負責摻着賣就行。

小領導原本的訂單都是有固定買家的，勻不出多餘的，她也不确定工程師能不能真的分析出來配方，舍不得給自用的，就讓工程師那邊出錢多定了一批。

很快，刀疤、小武分别帶着人把剩下兩個也抓回來了。

姜小海把審訊地點放在了離防空洞最近的一間廢棄車間，三個人，兩男一女，都跪在姜小海對面，抖得像篩糠一樣。

看着他們吓破膽的樣子，姜小海突然有點好奇，讓刀疤拖了那個工程師過來，問：“很害怕嗎？之前怎麼有膽子去做呢？”

屋子裡除了坐着的姜小海和跪着的他們三個，大部分都是長得兇神惡煞的持槍悍匪，工程師怕得嘴都在抖，說話不利索，半天沒發出一個完整的音節。

姜小海沒了耐心，讓大郡把工程師的舌頭割了，又讓刀疤把老師帶過來，指着他說：“你說。”

一旁的工程師掙紮得厲害，按着他的小武差點脫手，大郡直接把他的下巴卸了，眼疾手快的一刀割了舌頭，吹了聲口哨，嘻笑着把舌頭扔到老師的臉上，最後掉落在地。

伴随着工程師喉嚨裡發出仿佛瀕死的痛哼，溫熱濕軟的觸感打在臉上，老師吓得猛地一抖，哆嗦着邊往刀疤那兒爬邊求饒，刀疤制止了他的動作，不耐煩的讓他說話。

老師控制不住地流眼淚，崩潰的說：“真的不關我的事，都是他教唆我。他說，他說現在剛過嚴打，我們都是有頭有臉的人，你們不敢真的動手。”

此話一出，屋子裡的人都陸續發出了笑聲。姜小海得到了答案，摸出一根煙點上，笑着抽了一口，說：“好想法。”

屋子陳舊的味道加上濃重的血腥味，姜小海很快就沒了抽煙的興趣，刀疤掰開老師的嘴，姜小海把煙丢了進去。

姜小海穿好圍裙，走到工程師面前，把他一隻手的手指都砍了下來，包在毛巾裡。

姜小海讓定水把這三個處理幹淨，又跟阿強說：“抽個空，帶工人把這裡收拾一下，以後還要用。”

定水和大郡先把暈過去的工程師帶出去，遇見了等在門外的梁嘉駒。

梁嘉駒問定水：“這個怎麼處理？”

定水說：“一人一槍。”

梁嘉駒說：“之前聽你說拆了林叔，我沒看見，正好，拆給我看看。”

定水和大郡下意識對視一眼，倆人印象裡梁嘉駒挺愛幹淨。

定水問：“你，受得了？”

梁嘉駒笑着把手裡的東西往上拿了拿，是一袋皮革圍裙，說：“不确定，你也可以教我，練膽嘛。”

拆人時間長，更何況還要邊拆邊教學，定水怕再聊下去天亮了都沒拆完，從善如流的答應了，回屋子裡跟姜小海說了一聲，讓刀疤待會兒把剩下兩個也帶去嘎子湖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