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瞑鳳悶哼一聲，抓在秦羽涼肩上的雙手忍不住用上了力。不知是不是酒精上頭，連帶他的喘息也變得粗重許多。

“呼……羽涼……你恨的不是我嗎……殺那些無關的人做什麼………”他緊咬着下唇，盡力不讓欲望從口中傾瀉出來，可那聲音早已颠簸得不像話。

“我把你所敬所愛都毀了，你不就會永遠留在我身邊了………”秦羽涼又發狠給了柳瞑鳳一下。

“誰告訴你的………”柳瞑鳳的聲音帶上了明顯的顫抖，他的指關節用力到發白。

“匿山老兒說的……”秦羽涼用頭在柳瞑鳳頸間蹭着，說話已經不留任何隐瞞，“他說我殺了那些人就能完全占有你……是真的先生……是真的………你看………他讓我殺了那一城的人……你就回來了……你沒有再丢下我……”

“他讓你………殺………殺………你為什麼啊………羽涼…………聽他的話做什麼啊…………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我們都再也沒有退路。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早就沒有退路了柳瞑鳳……從我第一次見你……不，從我出生就沒有過選擇的機會，我這輩子就做過兩個選擇，一是愛上你……二是相信你……”

柳瞑鳳還待要再說些什麼，可秦羽涼已經發狠掙開了手上的布條，掐住柳瞑鳳的腰逼着他承受自己驚濤駭浪的愛意。

“不行！不……不行羽涼………你放開………你放開我！！！”柳瞑鳳一下慌了神，照秦羽涼這般沒主見隻怕後來他所做所為并非出于本意，隻怕個中隐情複雜摻錯非三言兩語能說通，秦羽涼明明一個臉柳瞑鳳屢次冒犯他的半死的下屬都不敢殺的人，恐怕甚至連他所不處傳出的秦羽涼那壞名聲也……

不能做下去！

他留三天本就是為了用那慢藥的死法了解一切，但若是秦羽涼真的同他死了，那誰來挾制唐羅鳌？！秦羽涼背了半輩子的冤屈罵名誰來洗白？！

可他要如何解釋？如今秦羽涼就是一頭猛獸，如何說？說不能做下去因為我留在這裡每夜陪你就是為了殺你而今我給你灌了藥又不想殺你所以你應該滾開？

思考間他身上單薄的衣物早已被撕扯殆盡，他實在沒辦法抄起桌上的酒壺對着秦羽涼的頭“哐———！”

秦羽涼緩緩擡頭，他面上攀上了血加之血絲爬滿雙眼，此刻那張俊美無雙的臉恍若十殿閻羅殺出鬼門。

要完。

秦羽涼單手抄起柳瞑鳳起身一揮手将桌上的東西盡數斥退，一發狠将柳瞑鳳整個人抵住安在冰涼的桌面上，柳瞑鳳顧不上涼顧不上疼擡腳要踹他，卻被他反制住腳踝，雙腿被控制大敞開來，一片春光一覽無餘。

柳瞑鳳慌不擇路伸手去推秦羽涼，嘴上依舊喊着不能，雙手在堅實充血的小腹上拍打一陣就被制住，秦羽涼扯了桌布一角捆住他強迫他雙手上舉，另一邊也已經勢同龍虎乘勝追擊瘋狂挺進。

柳瞑鳳被頂得腦袋發懵還要反抗，對着秦羽涼脖子一頓撕咬，秦羽涼盛怒之下咬着他的唇惡狠狠一頓亂啃。

啃夠了，柳瞑鳳已被他折騰得亂七八糟，可他動作仍完全沒有要停的意思，甚至越發狠厲迅猛。

“你非要這樣嗎………”這是柳瞑鳳說出的第一句不是拒絕的話。

秦羽涼沒有回答他，他的行為已經說明了一切。

柳瞑鳳忽地抱緊了秦羽涼，不再多說一個字。

那就這樣吧。

他不在乎了。

死就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