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涼微蹙眉:“你是不是為難她了?為什麼她方才像是哭過的樣子?”
柳瞑鳳無意為秦羽涼莫名其妙的多心費口舌,遂不應他。
秦羽涼見此,心頭一陣怒火莫名勃然而起,他沖上前扔了柳瞑鳳手上的書掐着他的臉逼他擡頭,一雙黑紫眸子滿是陰狠:“朕在問你話。柳瞑鳳,欺負一個弱女子,這就是你所謂的君子之道?啧,可笑!”他手上一發狠将柳瞑鳳整個人甩在地上。柳瞑鳳一時沒反應過來動作稍滞,牽扯到經脈,他硬是咽下了四肢百骸的痛,隻發出一聲未不可聞的悶哼。
秦羽涼冷笑一聲做到椅子上,俯身抓着柳瞑鳳的頭發迫使他擡起頭:“柳瞑鳳,你是真的賤。”
柳瞑鳳身形忽一僵,他有些茫然地看進那雙黑紫色的眼瞳,深不見底,臨深履薄。
秦羽涼不是沒用惡劣的詞罵過他,特别是夜裡,總愛在他招架不來時罵他“蕩/婦”“娼/妓”“淫/婦”之類,屢見不鮮。
他隻是有些震驚,秦羽涼竟然會認為他會為莫名其妙的理由打壓一個素昧平生的女性。
這是他認識的秦羽涼嗎?
或者說,這個秦羽涼認識他嗎?
不可能有說着愛他的人絲毫不知他為人,昨晚種種不似作假,那隻能………
秦羽涼似乎仍不解氣,再次将他的頭一甩:“跪下。”
喉間腥甜,不盡快結束這場鬧劇他可能會當着秦羽涼的面噴出一口血再暈過去。
他撿盡身上所剩一切起立,起身,跪坐。鐵鏽味俨然溢滿了口腔。
“你竟……”對于他的乖順秦羽涼顯然不可置信,到底心頭不是滋味,他一甩衣擺,露出一直被厚重衣服掩蓋住的感覺。
“朕的鳳兒,下賤至此,朕心甚哀,便許你以舐犢之禮,平朕怒火。”
柳瞑鳳一時羞惱,張口要罵孽畜,可話未出口先是一灘黑紅的東西噴湧而出,随後便失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