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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驚鴻初見鮮衣怒馬,狀元郎的考卷被他拿去一次又一次偷偷臨摹?
是仇恨十年雲遮霧掩,那人提筆間溫情如舊,一夜魚龍舞?
是重生一世再次相見,恍然隔世再見那字不禁眼中濕潤?
或許更早,或許更晚。
怎麼辦呢,原來一切說到頭,都是他一廂情願淪陷。
那麼既然都淪陷了,拉心上人下地獄又有何不可呢?地獄那麼冷,一雙人互相依偎,好歹權當是取暖罷。他甯願撕裂柳瞑鳳的皮肉,扒開他的骨血,在他的每一根血管上拴上枷鎖,把他的心牢牢鎖住,也再也不想獨自面對長夜寂寥。
他忍不了沒有他的時光。
都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人,誰在乎再去一次呢?
一紙奏折寫罷,秦羽涼随手讓太監送去了内閣,爬到床上,側躺在心上人身邊。
少年人嘴角一絲貪婪卻蒼白的笑,癡癡望着眼前的人。按耐不住喉間饑渴,秦羽涼咽了咽口水,偷偷吻了一下柳瞑鳳的臉。
涼涼的,太瘦了。
“澈兒………”他着迷般的撫上柳瞑鳳的臉,“我好喜歡你………”
稍一垂眸,黑色荊棘的紋樣在雪白的脖頸上分外晃眼。秦羽涼伸手摸了摸,不禁有點心疼:“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沒告訴我?”細膩的大拇指上下撫弄,“如果忘了對你更好,那就永遠不要告訴我。”
“唔………”脖子上有點癢,柳瞑鳳不禁一個寒顫。
秦羽涼抱着他的澈兒,一陣滿足,什麼都不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