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還有什麼想問的嗎？”秦羽涼勉強找回了理智。

“請問……我娘和弟弟……”柳瞑鳳語氣中透露着猶豫，顯然很怕得到的答案和預期不符。

這怎麼答？

柳瞑鳳的履曆上寫的，他是唐羅鳌的養子，至于他的生母和手足，隻字未提。

“咳咳……他們在家鄉，過得很好，等鳳兒把身體養好了，”記憶恢複了，“就去看他們。”就忘了。這麼一想，秦羽涼知道的，真的太少了。

“鳳………煥哥哥想喚我鳳兒嗎……”柳瞑鳳小心地問。

“啊不是……你……你不是叫柳瞑鳳嗎？”

“我叫柳澈啊……”見他眉眼低垂，秦羽涼生怕惹心上的人不高興，急急忙忙要安慰：“是我口誤！澈兒……是澈兒……”

“煥哥哥……請問……我需要做什麼？”

“你指哪方面的？”柳瞑鳳五歲的時候腦回路好清奇……

“就是……洗衣做飯打掃衛生之類的。”

秦羽涼蓦然一怔。

柳瞑鳳五歲的時候……為什麼會……他究竟過的什麼樣的日子…………秦羽涼越想越心疼，越心疼就越想把人狠狠的寵，想讓他在千嬌萬慣中長大，想永遠緊緊的抱着他……這樣……這樣……他也不至于長成那個樣子…………

“你不用！”他緊緊抱住柳瞑鳳，“你隻管好吃好喝住着，你想怎麼樣都行！”

“可是煥哥哥…………”柳瞑鳳苦笑着解開了頸上的繃帶，“澈兒……是卑奴啊……”

“什麼！怎麼可能？！”秦羽涼猛的把柳瞑鳳壓到床上，扯開他脖子上的繃帶————黑色荊棘紋樣赫然出現在雪白的脖頸上，“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嘶…………”

“對不起…………弄疼你了…………”

“不是的煥哥哥…………”柳瞑鳳眉間皺着，卻還在笑，“你……你也嫌棄澈兒了對吧…………煥哥哥的喜歡……澈兒……不配的…………”

“誰說你不配！”秦羽涼緊緊抱着他，“這世上，除了你，沒有人配！”

頸上一點濕潤。

柳瞑鳳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