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點
新幹線上
青葉城西的隊員們半躺在座椅上昏昏入睡,唯獨坐在窗邊的千切凜醒着。千切凜半眯着雙眼看着窗外,思緒卻在發散,腦子裡在不停回放今天跟枭谷對戰時的細節。
東京真的是卧龍藏虎诶。
木兔前輩,該說不愧是排名全國前五的主攻手嗎?
但
總覺得跟某個人很像,同樣的咋咋唬唬的性格,同樣的......精力旺盛,到現在感覺腦袋裡都還是木兔前輩一邊扣球一邊哇哇大喊的聲音......
不好處理啊,再配上他們隊裡那個二傳。
訓練賽時木兔前輩偶爾會出現沮喪模式,一旦開啟了這個沮喪模式,木兔前輩能發揮的作用就小了呢。
問題是,這個沮喪模式怎麼開關的那麼莫名其妙?完全!都不能!用數據分析得到啊!他們家的二傳怎麼能做到莫名其妙的把這個沮喪模式關掉啊!!!
莫名其妙的開,莫名其妙的關。千切凜甚至沒搞懂是什麼原因促使這個模式開啟,然後就看着沒多久他們家二傳“啪”又給關上了。
突然的,千切凜又覺得,枭谷的二傳也是莫名的辛苦呢。
緊接着,千切凜瞥了眼身旁閉着眼睛的及川徹。同樣是三年級前輩,突然覺得及川前輩好對付多了,至少沒有那完全意義不明的沮喪模式。
算啦!想不出解決方案就先放着,反正要碰上枭谷也是要打敗白鳥澤以後的事。目前的心思還是要放在宮城縣内那幾所高校,光盯着前方,不看着腳下,摔跟頭那就不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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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幹線到達宮城縣時,已經是傍晚了,故,入畑教練也隻是簡單總結幾句就表示解散。
青葉城西的隊員們便三三兩兩結伴回家。
路上,千切凜嘴裡叼着一個草莓牛奶,表面上他在不時的“嗯嗯啊啊”點頭表示認同及川徹的話,實際上他腦袋放空壓根沒留意及川徹在說什麼。
反正及川前輩也不會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