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有這種猜想?”
“你有時候就是會在睡夢中變大身體,壓到我們還好,就怕你因為日積月累的不滿,在睡夢中釋放出來。”
我就知道,我們在師團相遇是有道理的,都是這麼的會無端聯想。
“對不起,我下次注意。”
“沒關系,你變大後的身體彈性很适合做床。”
“那你是犯了什麼錯,會被挂着牌子釘在牆上啊?”黑目前輩很是好奇。
嘛,其實還好啦,本來那個寫着“不會再包庇犯人,深刻反省中”的牌是應該挂在我的脖子上的,但是我沒有脖子,所以是我坐着,放在我的身體前面。
按理說應該是跪着,但是我的正常狀态下是不長腿的。
坐着,跪着,都是圓體的下方接觸窗台。
窗台這個位置,很适合一進門就看見。
我每天反省的時間也隻有36分鐘啦,隻不過今天敞開的窗戶,傳來溫暖的風,柔柔地吹拂過我,陽光又很溫暖,所以我睡着了。
除去這反省的36分鐘,我再也不是學生會的吉祥物了,淪為秘書了需要端茶送水,整理資料,打包飯菜,跑腿給每個師團送文件。
雖然我有一個寫着“學生會仆人”的銘牌,但我把它銷毀了。
“聽起來不還是很過分嗎?”黑目前輩邊把手裡的毒藥往杯子裡倒,邊提問。
“我還在考察期呢,”我也歎了口氣,“誰讓我沒有及時供出自己知道的壞家夥呢。”
“我們學校還有好家夥嗎?”
一直沒有講話的莉力前輩突然提問道,“那家夥是不是長得很好看?”
“為什麼這麼問?”把地面上的武器撿起來挨個還給前輩們的我很疑惑。
“我一直覺得你願意留在番長軍那邊,是因為他們三個長得都不賴!”
把毒刺戳進自己餅幹裡的黑目前輩路過,聽到後點頭附和。
“我才不是個好色的史萊姆!”
我承認他們三個長得不錯,但是……
拉弗同學也不是型男惡魔啊,他隻是長得很弱小的樣子,眼睛一被威脅就會蓄起淚花,皮膚白皙,眼角泛紅,我見猶憐?
也沒有吧?
不過,說起來,歐佩拉前輩後來也沒有讓巴拉姆,把拉弗同學吊挂在校園裡示衆。
嗯?這麼說起來,單卡拉卡也沒有被挂起來。
這幾天光忙着檢讨自己了,沒空關注這兩個倒黴蛋。
因為這個疑惑,詢問巴拉姆的時候,歐佩拉前輩跳出來,“前科犯,你還沒有完全重新獲得我們的信任呢。”
啊?
我是不是被孤立了啊?
放學後被獨自留在學生會歸類文件的我,腦海裡反複閃現他們一同離開的背影畫面,我也好好奇他們去幹嘛呀!
“不好意思,請問你有看見我的使魔嗎?”
門口,出現了,真正美麗的男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