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付出了這麼多,竟然不能獲獎的嗎?一點暗箱操作都沒有的嗎?”
前夜祭終于到了頒獎的時候,歡呼雀躍與我毫無關聯,趴在巴拉姆的頭頂,對惡魔世界的透明公開感到了不可思議。
惡魔的卑鄙無恥狡猾呢?!
惡魔學校不應該是那種憑實力一路打上去,誰厲害誰享受特權嗎?
甚至不如日漫裡一些不良少年上的學校。
歐佩拉和理事長他們是想照着什麼模闆企圖改革啊,正直的天使嗎?
“你千萬别在歐佩拉前輩面前說。”
我聽出了他語氣裡的擔憂,顯得我好像沒事去找點打的樣子。
“抗打擊能力已經培養出來了,沒關系,”台上已經到了授予位階的環節,但他林老師手一揮,獲獎惡魔胸前佩戴的位階牌就從2階到了3階,“位階提升是老師直接送魔力嗎?”
總是盡心盡責解答我疑惑的巴拉姆,“不,是認可學生的綜合實力到了這個水平。”說完,他把我從頭頂下拿下來,放在手裡,疑似捏捏解壓用。
靈活的我東躲西晃,左右晃動着身軀,避開他的手指,“捏捏樂可不是這個價位!”
巴拉姆拿出了熱狗。
接受小吃付費的我,放棄了掙紮,我明明沒有肌肉骨骼,就享受了被按摩的快樂。
惡魔的身體構造真奇怪。
那在學校裡的位階升級就不嚴謹,它不并能完全代表我的魔力水平就一定達到了這個階的實力。
它隻是對我參加位階升級考試過程中表現的一個判定。
而前夜祭的師團展示,表現出來的更傾向于展示一個整個師團的實力。
我看了看的師團前輩們,頒獎現場還在睡覺,趴在樹上那位學長你要掉下來啦。
我就喜歡這種松弛感。
頒獎結束,就是自由活動時間。
前夜祭還邀請了學生家長。
“我還以為會見到卡魯耶格的兄長大人呢。”在巴拉姆手裡的我非常同情現在的卡魯耶格。
他的叔父,頂着亂糟糟的頭發,問卡魯耶格能不能借點零花錢。
黑臉的卡魯耶格顯然不喜歡自己叔父的精神面貌,一點親情也不講,嚴厲拒絕後,大步離開。
納貝流士家族的家庭教育一定很嚴格,這樣的結果就會出現兩極分化,正如卡魯耶格和他叔父。
“魔關署可能比較忙?”巴拉姆低頭問我,“你父母真的不來嗎?”
“嗯,聽說我要在巴比魯斯過夜後,他們就出去旅遊了。”
惡魔有翅膀,魔界随處都是食材,隻要實力夠,出門都餓不死。
但我總覺得我的惡魔家裡背着我有錢。
“那我們一起吧?”巴拉姆提議。
他擔心我一個惡魔會寂寞。
“我才不要當别人家庭親子時光的電燈泡,沒關系,我去騷擾獨自生氣的卡魯耶格。”
跟巴拉姆的父母打招呼,我就順着魔力去尋找落單的卡魯耶格。
歐佩拉被理事長喊走,我剛才還看到了他們在那邊瘋狂撈金魚。
熟悉的魔力就在眼前,嗯?有股陌生的魔力?
等一等,那摸卡魯耶格腦袋的是他的兄長嗎?
整個兄友弟恭的美好畫面,對我的眼睛太友好了,雖然卡魯耶格脾氣差,但是他有外貌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