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點是，這個藥水它根本用處不大啊，都是違禁了，藥效加持下卻連四階惡魔都打不過。

“你怎麼知道？”

我對這個世界的惡魔很失望，明明都盯上我了，準備的話術竟然這麼好猜，看來不是專業詐騙的，幫他一把吧，我還要趕着去寫作業呢，“可是我既沒有錢，也沒有能夠兌換的身體部位，難道你要把這瓶藥水送給我嗎？”

“如果你，”他蹲下來，四處打量後，在我的頂部小聲地說完了條件。

“我可是有底線的史萊姆，就算他們對我多麼過分，這種事情我也不可能會幫你們的。”出一個買不去的無用藥水這樣的條件指望我給他們做間諜，那是不可能的。

再說了，我要是有他們弱點的情報，我早就放在校園網上賣了，或者踩在他們頭頂上稱王了。

“這個，它之前賣的很好嗎？”

披着鬥篷的惡魔不明白我此刻為什麼問出這個問題，卻還是點了點頭，算是回答了。

明明是效果一般，還有副作用的藥水，賣了很多，難道沒有被買家打過嗎？難不成所有的買家都弱得打不過這群賣假藥的？

魔界對位階确實很看重，所以藥水的市場很好是肯定的，話說所謂的位階提升藥水有正版嗎？難道就沒有那種有效果還沒有副作用的藥嗎？

我拉住覺得合作無望準備走的藥水販子，變大身體在他面前投下龐大的黑影，“我們來談另一個合作吧。”

“不…不…”他比我想象的要膽小。

我還以為幾乎所有流竄在卡拉拉基街的不良巴比魯斯高年級生都被歐佩拉前輩逮回來了呢。

沒想到還有漏網之魚。

“放心，我不會讓你做會進魔關署的事情的。

不過，你要是不答應的話，我現在就在這裡大喊納貝流士的名字。

你也不想，被看門狗狠狠揍一頓吧。”

哼着歌從圖書館回到教室的我，才坐下，就瞅見已經坐着的卡魯耶格皺眉的表情，習慣了，感覺他的惡魔魔生和快樂幾乎無緣，“你為什麼這麼開心？”他還看不得别人開心，好像我做了壞事一樣地懷疑我。

“不能因為我們是同桌，就要求我和你一樣，一生都是臭臉。”我魔生的一大樂趣就是挑釁卡魯耶格。次數多了，躲金色的狗爪都遊刃有餘了，跳躍在金色光芒下的我還有空沖他做鬼臉。